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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岳刚到院子前,就听见夏琳琅一声呢喃,他轻轻推开了门。
“剩下的药,今天一起炼了吧。”
“一起炼?身体里面的毒虽然说没有当年我的严重,但是也要用你的血做药引。一起将剩下半个月的药炼完,你怕是要出不少的血。”
夏琳琅拿着自己的小茶壶,伸出手给赵岳把了个脉。
“再放血你这身板可能受不住,厨房那边放了补血的药材,你先吃些。”
赵岳点了点头,跟着夏琳琅两人一前一后进了厨房里。
院子树下,刘飞白轻轻站门槛边上,微微抿着嘴唇。
他的药,是用了赵岳的血.......
怪不得那天赵岳送药来的时候,他手腕上绑着绷带。
刘飞白敛下自己眼底深处的冷色,轻轻的叹了一口气。
放完血,赵岳惨白着一张脸。吃了些补血的药材,然后端着一盏茶去了刘飞白的房间。
房间里面的刘飞白看着赵岳走进来,将自己的毛笔轻轻放下了些。
“你们过几日便要去大同府了?”
刘飞白温声开口,身上还穿着白色的中衣。
“嗯,你的药晚上大概就差不多了。一天一颗,记得找时间服用。”
赵岳将茶盏放下,强撑着在一旁坐了下来。
“你我皆是不同之人,我受了你的情谊已然还不清来了。我虽在余淮县呆的时间较长,但是大同府有处宅子闲置着。钥匙明日我会让裴骨送到赵家,至于明盼儿的活儿。那边也有和珍馐阁差不多的糕点铺子。”
刘飞白将手中的白纸抖动了两下,然后吹了吹。
“我没什么能帮上你的,望你科举早日踏上你的征途。”
语毕,刘飞白缓缓站起身,将手中的纸承给了赵岳。
“盼儿告诉你的?”
赵岳看着手中的信,眉头轻蹙。
“只透露了些许,这些事情我多少能猜到。”
刘飞白特地在这封信的末尾盖上了他的私印,这封信拿到大同府那边的人看,也能有相应的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