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秋说不惊讶当然是不可能的,要知道这小子在自己的印象里面可是个扮猪吃老虎的狠角色。
明明看起来是个正常少年的模样,可是偏生的做出来的事情一件接着一件的难以置信。
岑秋将割下来的楼严月头颅提在手中,丝毫就没有管那上面滴着的血迹已经溅到了自己的靴子上。
“你说,倘若是在本将能力范围之内的事情,我定然能保你万事无忧。”
他说此话定然不是临时起意,因着赵岳在他印象里面已经和旁人变得不同。
“赵岳想要一柄宝剑,削发如泥。”
如今他手中的长剑已经被砍的粉碎,莫说同楼严月敌对上的时候,没有半分胜算。
那柄长剑便是同其他人简单的比武,恐怕都没有办法伤人筋骨。
他知晓此次自己倘若拒绝了官府的各种示好,到时候恐怕会有更多的传言。
与其任由着让他们揣测自己到底想要些什么,不如直接开诚布公,将自己想要的东西吐出来。
“你放心,你想要的东西,本将定然能够给你办的妥当。”
岑秋很是爽朗的笑着,这件事情倒当真不是什么为难的事。
从军多年,虽说好的宝剑他不曾见过几柄。可那军械库中,各大战时沙场的将军佩剑都安安稳稳的摆放着。
如若这些赵岳都不能满意的话,更是有缴获的各大胡军首领的弯刀。
传说中这些弯刀不仅削发如泥,更是锋利无比。
从夏人的手中拿着胡人将士的兵刃,这即便是说出去都是让人极有面子。
得了岑秋的答复,赵岳面容上顿时就多了几分轻柔的笑意。
虽说他不喜欢党派之争,但是从明面上来看岑秋也未必不是一个不可结交之人。
两人来到主营账取走了楼严月的脑袋之后,再从营帐里面出来的时候就发现已经有不少人冲了进来。
李敢人高马大手中拿着长剑直接斩掉了自己身前的胡军将士,那温热的血迹全部都喷溅在了他的脸颊上。
岑秋看见这一幕,顿时将自己的视线投在了赵岳的身上。
却看见赵岳眼睛里面无悲无喜,平静的仿佛在欣赏一幅画作一样。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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