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
在赵景宗的厉喝下,邓公公不敢再藏着掖着,赶紧道:“探子报,渭河已经没有太子殿下的下落了。”
“岂有此理!”赵景宗听完这个消息,愤怒地推翻烛台,烛油溅到邓公公脸上,烫得他脸火辣辣得疼,他都不敢吭声。
“让你们封锁京都消息,给朕盯紧了他都做不好,朕还要你们有何用?来人,将所有人负责盯着太子的人统统拉下去砍了。”
赵景宗一怒之下便是要杀人,无人敢违抗他的命令,只有服从他命令去处死那些办事不力的人。
邓公公跪在地上,不敢起来,更不敢随意动弹。
只听得见上首的人一直不说话,最后一屁股坐下,拖着长音道:“吩咐下去,全城戒备,一旦发现太子踪迹,格杀勿论!”
邓公公后背一震,终归,陛下还是要下死手了。
陛下之命,他不敢不听,转身便去命令传达下去。
书房内空荡荡的,就剩下赵景宗一个人坐在那,恍惚间,他仿佛看见了还只有四岁的太子站在台子边,惦着脚努力地去够桌子上的东西。
“仁儿,你在做什么?”
年轻的赵景宗走到赵怀仁身后,板着一张脸问道。
四岁的赵怀仁放下手,规规矩矩地放下身后道:“回父皇,儿臣想要那上面的剑。”
他指了指桌上摆着的宝剑,这剑是赵景宗随身使用的剑,无异于就是王者之剑。
赵景宗蹲下来,平视他道:“你可知那剑,是父皇的?你想要那剑,是不是得先问过父皇?”
赵怀仁眼珠子提溜一转,旋即答道:“可是父皇,大家不都说我是储君,未来是要接替父皇的。早晚那剑,父皇不也是要给我的吗?”
赵景宗闻言朗声大笑,“好,很好,你小小年纪便有这样的野心,父皇很欣慰,不过你想拿走这剑,还得看你的本事。”
“本事?”赵怀仁单纯的眸子里满是好奇。
岁月轮转,赵景宗仿佛看到了过去的一切,赵怀仁一点一点从一个四岁的稚童长到成年,他在自己的身边读书、习武,最后成为一个足以站在他身边,甚至能独当一面的太子。
沉思间,他的眼睛湿润了,他好像看到了太子笑着朝他走来,颤抖的手慢慢抬起,他想要摸摸自己的孩子,手一往前伸,人却消失不见了。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他开始忌惮这个自己一手培养出来的太子,害怕被取代,害怕失去权力,更害怕被人说不如自己的儿子。
“陛下,陛下不好了!”邓公公不顾礼仪,直接冲了进来,赵景宗皱着眉,很不高兴道:“放肆!你在朕身边这么多年,便是如此行事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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