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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墨又盯着他看了看,确认他不是说谎骗自己,又甜甜一笑,房长安也笑笑,收起本子,继续默记单词。
过了几分钟,他手臂也被捅了捅,转过头,沈墨小声问:“你们中午去干嘛了呀?”
“去我大爷家吃饭。”
沈墨已经从婶婶那里得知了房长安的大爷是学习老师,问:“那两个女孩子是谁呀?”
“都是我们村的,跟我一个姓,其中有个还是我侄女。”
“侄女?”小姑娘眼睛忽闪忽闪,很神奇的表情。
“嗯,我管她爸叫哥,她不就得喊我叔叔。”
“哇!”
沈墨惊叹,“那她平时喊你叔叔吗?”
“呃,不喊,她都叫我名字。”
沈墨又偷偷笑起来,“是我的话我也不喊。”
“那你喊什么?”
“房长安呀。”
王珂见他们俩又在偷偷说话,嘟嘟嘴巴,低头继续写作业,心里偷偷地想:“你们说吧,继续说吧,我好好学习,下次考试就超过你们两个!”
下午第一节生物,第二节地理,老师都比较年轻,生物老师是三十岁左右的女人,照本宣科地念课文,地理考试二十多,梳着油光的头发,看起来颇为新潮,也是照着课本教。
“还不如我自己看呢。”
房长安懒得听,自己看书默记,效率更高。
“房长安。”
房长安对照课本加深对巴拿马运河、苏伊士运河的印象,冷不丁听到老师喊自己名字,抬起头看一眼,迅速反应过来,站起身来。
本以为老师会重复一遍问题,结果那货就顶着油光光的头发看着自己,压根不重复问题。
“你特不说问什么,我怎么知道答案啊?”
房长安暗暗腹诽,他可不像这年纪的学生被提问连个“我不会”都不敢说,正要说话,忽然听到沈墨小声咕哝了一句:“经线!”
房长安瞬间明白,抬头瞅瞅黑板上画的地球图,露出一个略微思索的表情,答道:“经线。”
“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