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景琛也不退让,任由她肆意胡来。
他一面笑,一面张开双臂,一副懒洋洋地姿态道:“谈不上上瘾,但是陆太太跟了我六年,也应该清楚我的生活作风。送上门的女人,我向来荤素不忌、照单全收。傅总一副病恹恹的样子,大概在床上无法满足你,你要是真的想,我倒也乐意出一份力,让你最后开心一次!怎么说都是我的前妻,你要是过得不性福,我脸上也没光……”
“陆景琛!”陆景琛还要继续往下说,却被顾南舒的厉声打断,纤纤细手也不知何时已经拽住了他的皮带,抬眸的瞬间,目光变得凌厉起来,“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如果桐镇之行,你有委屈有苦衷,现在解释给我听,我们还能倒回去过日子!如果你的嘴巴里再吐出任何一个我不愿意听到的字眼,那么……我们完了!以后就是你跪着求我,我也不可能再回头!”
陆景琛的眸光黯了黯。
下一秒,有些嫌弃地,他甩开了女人的束缚,重新整理着自己的皮带:“最烦你们这些女人,做事就做事,为什么总要哭哭啼啼的求承诺?!顾女士还是走远点吧!今晚喝多了酒,还要跟小沁春宵一刻,实在没有多余的心情再去应付你这样一个身材干瘪的前妻了!”
说罢,他兀自站直了身体,朝着安全出口处的大门而去。
砰——
一声巨响,顾南舒的眼泪也随之砸下,抬头的时候,甚至没能看到男人的背影。
脚下一沉,整个人背倚着墙角,一寸寸瘫软下去。
捏紧的手心展开,白色的小粒胃药,被她的汗水沾湿,然后滑落地上……高跟鞋踩着,用力,再用力,直到彻底碾碎成粉末!
……
顾南舒回来的时候,晚宴已经散了,堪堪在楼梯口碰上了主桌的几位正主儿。
柴申酒过三巡,但明显是酒量好,整张脸虽然红通通的,但那双眼睛却异常清明:“顾小姐去了哪里,这么久才回来?”
顾南舒略带歉意地笑了笑,然后抚着小腹道:“喝了酒,肚子不太舒服。不好意思了。”
“我们倒是不碍事,就是傅先生……”柴申语气一顿,抬手指了指三两步远处的服务生。
顾南舒循着他的视线望去,这才发现傅盛元巨大的身躯压在一个男服务生的侧肩上,原本清澈通透的黑眸不知合上染上了一层薄薄的雾气,没了往日的神采,显然醉得不轻!
“顾小姐还不过去搭把手?”
柴申递了个眼神给顾南舒。
顾南舒愣了一下,随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