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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青道,“你看这世道乱的,到处都在打仗,哪里有这个机会普及。百姓困苦,没有生机。即便普及了,也没有人坐的起。因此,这些东西现在只能算是奇淫技巧。”
武松抑郁道,“还是该死的战争闹得。”
宋玉婵问他,“二哥,你说这天下怎么样就和平了?”
武松道,“当然是杀光叛乱者,没有了反贼,这天下自然就平静了。”
“小乙哥,你说说看。“
宋玉婵看向燕青。
燕青道,“天下反贼四起,皆是因为皇帝宠信奸臣,胡作非为而起。要平反贼,首先要重振朝纲。诛杀奸臣,以平民愤。”
宋玉婵点头道,“两位师兄说的都对,要平息目前的祸乱,无外乎内治朝纲,外御贼兵!可是现在,我父亲只想着外御贼兵,却不想着从根本上解决问题。到头来,朝纲不振,天下兵祸照样不止。”
武松和燕青深以为然,全都沉默了下。
武松问道,“既是如此,大小姐为何不劝阻齐国公?既然大宋气运将尽,何苦还要为他们续命?”
宋玉婵道,“我父亲和一大群将领都是自小受忠君爱国的思想长大的,君让臣死,他们肯定会死。你让他们反抗君主,还不如杀了他们。一代人做一代人的事情,我们只能尽量的帮助他们完成理想便是。”
燕青和武松纷纷点头,与宋玉婵一起在城门外落下。
这里设了一个救济灾民的地方,一大片空地上面,摆放了十几个锅灶。
锅灶下面冒着浓烟,上面煮着白色的汤水。
有将近十几万灾民在这里排队,有的都已经饿晕在了路边。
武松看的气愤道,“这是何人在这里开设的粥棚?还不如不开。十几万人围在这里,却只有十几个锅灶。等这些人排上队,早就饿死在路边了。”
宋玉婵走向粥棚,发现一群穿着官家衙役衣服的人,正躺在草棚的下面睡觉。
灾民们看着大锅里的汤水咽着唾沫,他们却无动于衷,没有一个人招呼灾民。
宋玉婵从纳戒里取出锅勺,在里面舀了舀。
稀稀落落的汤水,里面的米粒都能数清。
宋玉婵气的把锅勺甩在了一个衙役的脸上,砰的一下把他砸的大叫着醒来。
他手里的刀拔出,迷迷糊糊的带好官帽大骂,“谁,谁敢偷袭本官?”
十几个衙役跟着提刀起来,站在了他的身边虎视眈眈的扫视四方。
武松与这衙役喝道,“往这边看,是爷爷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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