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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男子一个慢悠悠的倒茶,另一个不知道在埋头做些什么,她垂眸,道:“二位大人。”
“唔……”那个看起来年纪稍微小一点的男子停下了动作,“叫我夜言就好,怎么,有什么事?”
那女子道:“梁乐叫我们去找白扬晚,我不知道……该不该告诉您一声。”
这姑娘本不是楚国人,因为各种原因现在在帮渊做事,但并不是渊的人。
夜言道:“无妨,去叫便是。”
他不信一个将死之人和一个毁容的人还能搞出什么幺蛾子。
“注意谈话就好,”夜文补充道,“注意安全。”
丫鬟应了声,咬了咬唇,道:“大人,我还要等多久?”
她神情似有烦躁,显然这两天伺候梁乐给她弄的心烦意乱。
夜言在外人面前不如在白扬歌那里显得有活力,便嘲讽道:“你问谁?”
丫鬟这才想起来面前这两个看似温柔俊美的男人也是屠过城的人,激灵了一下,额头上渗出了冷汗。
“是……”
“去罢。”
傍晚时分,两个女子拿了皇后令出了宫门,一路沿着小路去往梁府。
白扬晚自毁容后就一直被皇后“囚禁”着,皇上说会试过后再彻查此事并不是虚言,皇后自然不敢轻易放走她,也不知道梁乐和皇后是什么关系,竟敢私自放她出宫。
要知道,若不是元绣,梁乐十有八九才是这楚国的皇后。
白扬晚气喘吁吁,宫中她所能走动的地方很少,体力早就大不如前。
丫鬟没办法,只能拉着她走,她等得起,梁乐未必等得起。
待到了梁府,有人从角门迎着二人,七拐八拐的将她们带到了一出死气沉沉的院子。
同它主人一般。
白扬晚进屋的时候梁乐还在沉睡,满屋子都是刺鼻的熏香,她面上缠满了黑布,那股子香便透过布吸入鼻子里。
白扬晚忍不住咳了几声,嫌弃的问道:“熏这么重的香做什么?”
下人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床上的梁乐,道:“遮味儿的,小姐身上没几块好肉了。”天才一秒钟就记住:.72wx.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