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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怎么想?”
“一代接一代而已,谁也不确定能不能治好他,若治好了,自然不错,若失败了,也非咱们之错,”白扬歌道,“告诉他的家人,到底如何,让他们定夺罢。”
这也是对李信尧最好的处置了。
夜礼早就将暗庄的事告诉了夜酒,他虽然不怎么能理解,仍觉得这李信尧是个可怜之人。
临这个组织是在战火纷飞的年代所建立的,所有的人都无父无母,食不果腹,但他们好在有楚楼和夜初照顾着,李信尧虽然什么都不缺,可心里上的扭曲是这一辈子都无法治愈的。
他难的没有多言,道:“是。”
白扬歌头痛的挥挥手,叫他先回去休息。
她则关上门窗,沐过浴之后便沉沉睡去。
次日,她是被吻醒的。
有起床气的白扬歌不知暧昧与温情两个字是怎么写的,抬手就是一拳,骂道:“干毛?”
楚楼被打了个正着,也不恼,反而笑眯眯地道:“你可真是个福星。”
白扬歌:“……?”
她满脸疑惑,楚楼便笑着捏了一把他的脸,道:“你昨日让夜酒将李信尧的事告诉了他的父母?”
“对哦,”白扬歌道,“怎么了?”
“您当然不知道,”夜酒出现在窗外,笑道,“李信尧的父母不顶用,好在他有一个十分疼爱他的爷爷,一百多岁的高龄了啊,强撑着身子给皇帝写折子,大意是:您不救我孙子,我就自杀。”
李信尧的爷爷虽然在朝廷上不出名,可他却是楚国的元老级人物,黎容城上位多半靠他扶持,虽然在黎容城登上皇位后,他就已经淡出朝野,但其威信仍大。
黎容城就算不在乎那些小官的折子,也不敢不在乎李老的折,李信尧是李府唯一健康的继承人,他若是死,李老绝对受不住。
白扬歌听明白了,无奈道:“也不是我,是秦雨柔和林萧给我的地址,他们在白鸟多年,知道李信尧是暗庄的人不奇怪。”
林萧的官职主要就是负责京城布防和暗色交易,保证国家税收的那种。
“如今黎容城遇到强敌,一大早就派太医院研制药物,若一天之内毫无进程,杀一人,次日全城死亡人数超过五千,杀二人。”
白扬歌不可思议地道:“这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