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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九鸢统领的皇家秘卫,逮捕了很多穆家的子孙,罪名是谋害皇嗣。
女帝之心,昭然若揭,不过依家也有人被抓入狱中,一时间穆依两族,谁都没有占到半分好处。朝堂之上,静若潭水,许是他们的君主很年轻,刚及不惑,灵力深厚,一时间无人敢提立储之事。
相对于朝堂上的静谧,质子府在入秋后变得尤为忙碌。
高梁接二连三地送入府中,前院堆积了很多,萧安宁放下近日送来的情报,嘴角弯了弯,“这些人动作真快,穆依两家死了那么多人,竟全是替他人背黑锅,想来也是,风头正盛,免不了被人红眼。”
七夕接过情报,粗粗看了一眼,道:“殿下,这些证据都指着莫九鸢,可是她为何这么做,属下听说依上云有意让莫九鸢做二皇子妃,是不是她为穆夜卖命。”
“不尽然,穆夜并非是杀姐夺位的人。”安宁低低应了声,起身去外面看着进进出出的长工,他们都是庄稼人,穿得粗布麻衣,脚腿有力,干活也极利落。
她坐在台阶上,招来了枫糖,低低道:“这些日子,外面闹得风风雨雨,偏偏我这里安静得很,你不觉得很怪吗?”
枫糖窝在萧安宁的膝盖上,“南越与北周交涉了,应该解决了你的为难处境,不过南越竟然越过你直接递交国书,阿宁,你的处境不妙的。”
安宁嘴角衔了抹略带苍凉的笑意,“正常,我不过是个冒牌货,就算再开战,我相信也没人顾忌我的死活,你让太一门的人可以的话都撤出南越罢。”
南越乃是四国中最弱小之国,除北周外无人敢挑起与南越的战争,不是其余两国不敢,而是一旦开战,就会打破四国的平衡,强国自是不会放弃这等机会。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这样的道理才稳住了南越不被灭国。
这些年,南越的士气低沉,武者中鲜少有人会修习,就连皇室中也极少有人会有天赋修习,是以,南越国主破例找到了太一门,试图依靠太一门来壮大自己的实力。
但是,必须遣派质子过来安抚北周,越皇无奈,舍不得自己的嫡女,被少司命钻了空子,自己代替萧安宁入北周。
但是皇帝都是狡猾的,人来了,涉及两国邦交之事,另派人与北周谈判,将太一门人甩到了一边。
“早撤出了,不等你这个少司命发话就撤出来回门内去了。”枫糖看着院中的高梁,怪道:“小安宁,你要做多少酒,这么多得几十坛了。”
长工只负责将麻袋装的高梁搬入院子里,待结束后找工头拿钱就可以走人了。此时,陆陆续续地都走完了,只有一个灰布的少年在细细数着麻袋总数,时不时地回头看一眼台阶上的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