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人齐齐望向了这位极度不会说话的黑发少年,无言于他清奇的说话方式。再怎么不情愿拿,至少也得说得稍微委婉一些吧?
顾兔当场就冷笑一声:“爱要不要。”
锖兔作为义勇的友人定是对他有几分了解,顿时英勇地出来救场:“等等,我想义勇他不是你想的那个意思……”
观察了眼义勇的表情,可以看出锖兔在很努力地帮他翻译义勇语:“他是……觉得这东西太贵重了,所以不好意思要吧?对吧,义勇?”
快说是啊,不然今天这顿鱼就没法吃了!
“就、就是啊!毕竟就连我用着也良心不安呢!”村田也在尽力挽救着,生怕他遇到的女神发怒起来,外散的冷气直接就将中间的火堆给扑灭了。
然义勇沉默不语,既不表现出认同也不表现出否定,足像是个锯了嘴的闷葫芦。
被两人焦急的视线齐盯了好半晌,他才闷头闷脑地吐出了一个字:“是。”
那副表现,怕不是有多不情愿承认——至少落在顾兔眼中是这样。她翻了个白眼把调料罐收回,也懒得跟个孩子计较。算起来,围坐在这里的三个少年貌似还比她要小个两三岁的样子。
尽管如此,现场还是不可避免地陷入了想让人脚趾抓地的尴尬冷场中。
锖兔主动拿着自己一条洒过调料的烤鱼跟义勇的交换,这样两人都能够尝到有盐味的鱼了。当义勇投来感染惑意的注目时,锖兔坦荡地莞尔一笑,撞了撞他的胳膊:“我也想尝一下纯烤鱼是什么味道,是男人的话,可不要跟我介意啊。”
义勇默然地垂首,轻点了点,接受了友人的这番好意。
两人的这副互动理所当然落入到顾兔的视野中,可她没作出什么表示。别人友好相处也好、相互扶持也好,都跟她没有半点关系,只是,心头有一种淡淡的熟悉感在加重。
在这中途,许是为了缓解现场尴尬的气氛,村田主动做出了牺牲来抛出话题:“那、那个……说起来,锖兔和女神的.名字里似乎都有个‘兔’字对吧?真的好巧啊——”
村田就像是讲了个根本不好笑的冷笑话一样,说完后半天都没得来听众的回应,最后他只有一边迎风流泪一边尬笑:“哈、啊哈哈……”
他实在太难了。锖兔咬下一块鱼肉,接着把鱼刺吐掉,望向村田与顾兔的目光显得澄澈干净:“虽然听着差不多,但实际上还是有些差别,感觉顾兔听起来要更可爱一点,是个很符合女孩子的名字。”
至于锖兔,其实他觉得自己的名字还挺有男子气概的,这肉色及肩发的少年不着痕迹地摸了摸鼻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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