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都是经过了东方不败同意的,虽然杨莲亭并不知道教主为什么会这样,但是他向来贪婪自私有野心,这看似唾手可得的权势他怎么可能放弃?
而且杨莲亭心里还有一层隐晦的想法,东方不败如此作态,如此器重自己,会不会是……
总之,只有他杨莲亭可在日月神教呼风唤雨,生杀予夺,只有他杨莲亭见过东方不败这副模样,杨莲亭坚定地认为,他对于东方不败来说,一定是特殊不同于旁人的。
否则在自己第一次撞见东方不败这番模样时,就该性命不保了,如今焉有命在?
东方不败早已不理教务,大事小事俱不过问,怎会突然问起圣姑行踪?莫非教主又开始关心教务了?亦或只是单纯关心下圣姑,随口问一下?
杨莲亭沉默了太久,东方不败抬头轻瞥了他一眼,“怎么?这个问题很难回答?”
轻飘飘的一句话,杨莲亭却悚然一惊,他惊醒过来,发现自己想得太多了,不管东方不败为何发问,他都不该现在揣测。
别看这人现在端端坐在梳妆台前,引线绣花,看似温柔心平,他之前阴晴不定,暴戾杀伐的样子,自己可是见过的。
杨莲亭平时便千般小心,万般谨慎,生怕一个行差踏错,惹怒这个性情古怪,行事越发诡异难测的教主。
“没有,”杨莲亭赶忙恭恭敬敬回答,“圣姑如今应是在洛阳绿竹巷中,前些日子说是心情烦闷,想出去走走,后来圣姑便去了洛阳,与绿竹翁每日弹琴,研究乐理。”
“蓝凤凰可有陪同?”
“圣姑与蓝凤凰向来形影不离,自然是在一道的。”
东方不败沉默了许久,似乎是在思考着什么。
杨莲亭站在一旁,大气不敢出,只眼睛余光看着那双正在刺绣的手。
那双手是真的好看,十指纤长,白皙且骨节分明,不像是拿刀杀人的手,更像是用来抚琴作画的。
可杨莲亭清楚地知道,抚琴作画跟东方不败根本搭不上边儿,那双手就是用来杀人的。
“备辆马车,本座要去一趟洛阳。”良久之后,杨莲亭听到东方不败这样说道。
日月神教教主坐的马车自然是最豪华舒适的,挑的骏马也是日行千里的良驹,东方不败到达洛阳比预想的还早了一日。
洛阳美景他无心观赏,径直去了绿竹巷。
没人想到东方不败会突然到来,俱是惊得手忙脚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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