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婶走了，东方不败站在门边没动。

曙星回头看他，就见他侧着头，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正房那边，那里连着断瓦残垣，一面已经被熏黑，差一点也是要被烧毁了。

房门洞开，里面昏沉沉的，看不太真切，但是外面……立着好几个花圈和纸扎……

曙星心里很复杂，不太好形容的那种。他一手提着食盒，上前将人搀扶着回了屋里。

扶着东方不败，一边走着，曙星一边说道：“我带着你离开黑木崖后，也没有多想，直接来了这边儿，倒是惹得村里左邻右舍们平白难过了一场。那灵堂是他们布置的，我说一切从简，他们非要办个葬礼。”

曙星心里也说不出是个什么滋味儿，他说：“不过叶落归根，也是早晚的事，陆星明总是要回到这里的。”

东方不败侧头去看他，不明白他说的“陆星明”指的是谁。

曙星放下手里的食盒，“你先吃点东西吧。”

王婶准备了两人份的饭菜，曙星只给东方不败盛了饭，自己并没有打算动筷。

东方不败垂着眼，盯着曙星递到他面前拿着筷子的手，并不去接。

曙星歪着头去瞅他，“怎么了？要我喂你？”

覆在眼睑上的睫毛微微颤了一下，东方不败并不去看曙星，只轻飘飘说了句：“你们妖怪都是不用吃饭的吗？”说完他伸手拿过了筷子，另一只手端起碗，开始机械地往嘴里扒拉白米饭。

“那倒不是，只是不用一日三餐，定时定量罢了。”见东方不败的动作，曙星收起了笑容，他微抿着唇，过一会儿刚要开口再说什么，突然抬袖掩着唇轻咳了一声。

东方不败放下了饭碗，碗底磕在桌面上发出一声清响，他面无表情说道：“我不喜欢用饭的时候有人盯着。”

曙星有些错愕，继而微微笑了一下，“怎么还在生气？”他去掰东方不败紧紧握着筷子的手，“你身体的毒刚清出来，肯定没什么力气，我喂你吧。”

啪嗒。

一颗泪珠子跌落在桌面上，摔得支离破碎。东方不败眨眨眼，想止住不争气的眼泪。

陆星明会陪他吃饭，这个人却不会，有些东西……始终是不一样了……

……

在村民们的盛情之下，陆星明的葬礼终于还是举行了。

请了法师，做了法事，不过因为陆星明在世上已然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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