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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不败看见白狼的时候很是惊讶，“所以……那天我看见的不是曙光？”

也不是幻觉？

曙星不知从哪儿拿了把扇子，轻轻敲了下东方的脑袋，“什么眼神儿？我跟曙光长得根本不一样好吧？”

东方不败有些迟疑模样，“你说的不一样，是指……你比它大？”见曙星无言，东方不败又说：“难道狼看狼和人看人一样，都是不一样的面孔？可惜呀，我凡人一个看不懂。”

“你呀，哪来的奇思异想？我是说，曙光的尾巴尖有点灰毛，我可没有。”

东方不败：“……”别说当时他眼睛快看不见了，就是看得见，谁会注意到那点区别？

二人直接回了别院，谁也没惊动。

别院内干净整洁，被狂风吹折的花木树叶都已打扫干净，房间里窗明几净，一尘不染，像是几天之前并没有发生过打斗似的，地上的鲜血不见了痕迹，就连被绣花针射穿的门扇都经过了修理。

“不先去教内看看吗？”曙星问。

东方不败摇头，“我们离开时任我行和向问天都死了，看如今这番模样，量剩下那几人也没翻出什么风浪。”

“那是自然，我带着你离开的时候，正好有教内其他人赶了过来，”曙星微笑，“不过急着回来的是你，现在回来了倒不急着去看了。”

东方不败望着眼前的屏风，有些疲惫地眨了眨眼，“我想睡觉。”

“嗯？”曙星诧异地看向他，“睡觉？你这几天日日躺着，不是说睡够了吗？让你闭上眼睛躺着休息，你还说睡不着。”

“是啊，我也觉得这几天睡够了，可是看见这张床，突然又觉得好累，不想动，就想躺着。”

曙星失笑，“那一定是寒舍的床不好，实在是委屈夫人了，为夫这就扶夫人过去休息。”说着伸出手，托住了东方不败的手腕。

东方不败微偏着头去看他，不禁有些失神。

初时看，只觉得这人长得好看，好看得过分，跟“陆星明”那种五官端正长相俊秀让人看着就觉得舒服不同，这人眉眼带着凌厉，美则美矣，不笑时却给人一种孤傲冷峻的感觉，甚至让人不敢直视，一笑起来却是温柔极了，像是极寒之地的冰雪融化，露出了冰封之下最柔软最鲜艳的花。

任谁见了，都一定会想。

这个人……一定不怎么爱笑。

可是东方不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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