衡山时，他们在客栈里，他主动求欢曙星拒绝时说过的那句“时间不够”，他当时真是想得太简单了！

脏乱的床单已经换过，连自己粘腻的身体也被清理干净了，除了没什么力气，没有其他不适感，而曙星做的这一切，东方不败都一直昏睡着毫无所觉。

教主大人心塞无比，根本没有胃口。

曙星端来了粥，好说歹说哄了半天才让人喝了下去。

“曙星……”喝完粥，东方不败喊他，有气无力的。

“怎么？”

两人刚有了夫妻之实，按理说该正是情浓腻歪之时，可是教主大人却一副愁眉不展，欲言又止的样子，曙星大概也猜到点是因为什么。

“有什么疑问你直说。”

教主大人听了他的话，巴巴地看着他，迟疑着，才说：“我们以后……每次……都要像这样吗？当然，本座也并不是体力不支，这次只不过是余毒未清才会昏过去的。”

曙星听了他的话笑出了声，惹得教主大人抬手给了他一下，不过并没有什么效果，反而是教主大人自己牵扯到身体不适之处，脸色僵硬了一瞬。

曙星笑够了才说：“你余毒有没有清我还能不知道？要是你还身体虚弱，我也不会这样对你。”

东方不败以为他说的是那档子事儿，没想到曙星又说：“那是血契。”

“什么？”

曙星笑着捏他鼻子，“放心吧，你看你，眉头都快打结了，那种事本来是让人快乐的，若每次都让你这般虚弱难受，我能舍得吗？”

所以……这次真的不是正正经经的那啥，曙星做了别的？

教主大人松了口气，他就说，他武功盖世，怎么可能会因为这种事昏过去？而且以后不用再忍受那种可怕的感觉，那是再好不过了。

“所以到底是什么？什么血契？”

“是可以让你我一辈子在一起的好东西。”

“一……辈子？是什么？”是他想的那样吗？东方不败的心跳不禁快了一些。

“人类寿数不过百年，若想长久厮守，当然要用些手段，血契可以将你我二人寿命连接在一起，生则同衾，死则同穴，”曙星看过来的眼里盛满了温柔，“从此以后，你就是我的命。”

爱你护你，更胜自己。

东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