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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不败眼睫微微颤动了两下，“你看什么？赶紧睡觉！”

“看你啊，东方，你对我好凶啊。”

东方不败：“……”

曙星笑了起来，“刚才看你听见令狐冲提起情丝蛊时的样子，不像是不感兴趣啊……明明知道，却避而不谈……”曙星走过去坐在了床边，一伸手就将东方拉进了怀里，“东方，你是不是也对为夫下了情丝蛊？所以为夫才对你如此死心塌地？”

曙星本意是想逗一下东方，这句话也是当打情骂俏来说的，本来算是一句表露心意的情话，可是东方不败听完后整个人都僵住了，不论是身体还是脸上的表情。

曙星：……

曙星：？？？

曙星凑到东方不败耳边，低声说着：“不会被为夫说中了吧？真的有？”

东方不败无言摇头。

“那你这么紧张做什么？”

东方不败没敢告诉曙星，令狐冲喝的那坛酒很可能是当初自己给他准备的，他怕曙星生气，更怕曙星看不起有这般不堪心思的自己——虽然最后他也没做什么。

“东方，”曙星捧着东方不败的脸去看他的眼睛，“怎么了？突然又不开心了？我逗你呢。”

东方不败牙齿咬着嘴唇里的肉，伸手环住曙星的脖子，贴着他的脸，声音闷闷的，还是没忍住问道：“如果……我是说如果，我真的对你下了蛊，那你这么办？”

“呵……”耳边传来一声轻笑，“那我就一直爱你，直到生命尽头，我心里又没有旁的人，肯定不能像令狐冲一样将毒解了。”

但是东方不败知道，曙星并非凡人，那些什么毒什么蛊的对他应该并无作用，幸好当初自己没犯傻……

“那你……若是有一日解了蛊，知道了……”

“那我就瞒着你。”曙星突然翻身，将东方不败放倒在床上，他伸手轻轻刮了下东方的鼻梁，“做了坏事就该受惩罚，就罚你一辈子都不知道我是真心喜欢你，还是因为蛊毒喜欢你。”

东方不败咬着唇里的肉，咬得狠了，舌尖尝到一丝血腥味。他眼眸一瞬不瞬望着上方的人，心中五味杂陈，不知道是酸涩还是甜蜜，他压低了声音问道：“你真的舍得？”

曙星也看他，半晌叹了口气，“傻瓜……”不存在的事根本就没有讨论的意义，但他还是说道：“不舍得。”

只是皱下眉头或一个委屈的眼神，自己就拿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