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要上昆仑来,想将人掳回去。”
白泽看着鎏英情分,又与卿天投契,话里话外,怎么都是一副替卿天终生大事操心打算盘的态度。上元仙子听着,深觉不仅这位魔界的小公主异想天开,连白泽也是位靠不住的。
她看一眼西王母峰,劝道:“这种小事,还是不去麻烦西王母了,我替她找就是了。”上了西王母宫,万一西王母座下真有人愿意陪她胡闹,到时反而不好收场。有她帮忙,好歹能把握一下分寸,以免她玩得太大。
白泽深以为然,就与卿天一同谢过。卿天反正左右是懵懵懂懂,就这么跟从白泽的指点。
二人与上元仙子一道回了玄渊仙境。
那玄渊仙境是一道长峡,深不见底,怪石嶙峋、草木凋零,自深渊底端缭绕而上直发出一层层白雾。雾里横跨了一道桥,看延伸方向,似是直通天界而去。
上元仙子领着他们二人入自己府邸,一个白衣的仙娥迎上来道:“仙上您可算是回来了。魇兽方才跑出仙境去,不知所踪。”
上元仙子一听,便问:“走了有多久?”
“方才您一走,它便逃了,也不知道该上哪里去找。”仙娥看白泽二人,问,“这两位是?”
上元仙子见事情来得突然,就介绍道:“这位是魔尊家的小公主,那位是镇压梼杌的白泽仙上。你带他们两人下去休息,我去找魇兽回来。”
“我听说过,魔尊现在还都还未成婚,没想到一声不吭,连女儿都这么大了。”那仙娥说话没个分寸,直接问卿天道,“你父亲究竟是谁呀?”
卿天生来最烦恼的便是自己身世这个纠缠不清的问题,接连被人问及,硬邦邦答道:“不知道。不认识。”
上元仙子脚步一顿。
“哪有人不认得自己父亲是谁的?”那个小仙娥抢话,上元仙子皱着眉头瞥了她一下。
“不认得就是不认得,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有没有父亲,我都是卿天。”卿天不满道,“原先我看白泽认识我娘,我想问他这个问题,谁知他反倒先把我问得哑口无言。现在上元仙子也认得我娘、你又先问了我这个问题,我是当真不知如何回答。”
“卫儿。”上元仙子见仙娥还要继续说话,喝道,“你冒犯小殿下了。”
小仙娥也不再多说,讪讪住了口。
上元仙子赔礼道:“她年纪尚幼,说话没什么分寸,小殿下不必挂怀。二位现在此歇脚,待我出去将那魇兽找回来再叙。”
白泽无端被波及,听她递个台阶,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