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举考试的话,那状元必然是这个小子的,但凡威胁到这小子的人,只有死路一条。
秦阆没被送去诛神岛前,他负责教导魏贝功课,听说魏贝才华出众,特别能干。
可曹行之看过魏贝的诗文和算学,虽说出众,那也没有状元的水平。
为了让自己的儿子拿到状元,魏千秋一定会一路护送,将阻挡魏贝的障碍一扫而空。
到时候,不知道有多少文人才子,又要死在这一次的科举下。
爱才的曹行之每每想到这里,都心痛万分,却也没什么办法,这是大魏的陈年毒瘤了。
今天曹行之和萧权这么一说,也不过是想说说心底的苦闷。
萧权听了也只是点点头,没说什么。
“萧大人,那秦阆真是当年沈奇案的凶手?是你抓的?”
今天曹行之来青园的时候,整条大街都贴满了秦阆被流放的公告,百姓们讨论得热火朝天。
那公告上,赫然盖着青园红彤彤的印。
萧权在告诉所有人:呐,人就是我私自流放的,怎样啊?
公告上写清楚了来龙去脉,还有秦阆的认罪手印,暂且不管萧权这么做合法不合法,反正人已经流放了,能怎样?
大不了说萧权不顾法度,越职行事。
不过,这说法也十分勉强。萧权如今作为青园之主,为沈奇这个十几年前的学子做主,是十分合规矩的。
青园书房之所以尊贵,那就是因为青园的确权力大,地位高,青园学子一直都是深受庇护。
只是很多人没想到,萧权连十几年前的旧事都管,丫的,这就是典型的翻旧账啊!
翻旧账也就罢了,说流放就流放,这吓坏了不少权贵,却也让不少百姓拍手称快。
“没错。”
“好!好!好!”郁闷的曹行之拍着大腿,“这样一来,魏千秋的锐气一定受挫,他们这一派肯定有所顾忌,连沈奇这样的陈年旧事都会有人处理,他们今年应该不敢胡来。”
“曹大人如此高兴,难道当年沈奇救下的那个状元,也是和我熟悉的人?”
“正是,”曹行之点点头,“沈奇当年救下的人,正是大司农的徐叔平。”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