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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雅扯了扯嘴角,“告诉她,前天三点我正和刑不霍在一起。”
“你胡说,前天三点我家夫人和刑不霍在一起。”
“你家夫人是得了失心疯吧,想男人想疯了,前天三点伺候他洗的澡,怎么可能和你夫人在一起呢?”秋婷脱口道。
“既然伺候他洗澡,他怎么说梦话呢?”白雅问道。
林纾蓝笑了,“你说话简直前后矛盾,我就胡乱说下,你就着急了,你既然在伺候她洗澡,怎么听到他说梦幻。”
“洗完澡就睡觉了。我对时间没有记得太清楚。好像是4点。也可能是5点,谁会听别人梦话得时候记得几点呢?”秋婷激动道。
林纾蓝拧起了眉头,不知道该什么回答。
“出来,白雅,你躲起来算什么英雄好汉,你给我出来。”秋婷生气得喊道。
白雅很冷静,她不觉得秋婷说得是真话,如果她前天听到,昨天就应该气势汹汹得来找她了,而不是等过了一天。
而且,伺候洗澡什么得,顾凌擎是不可能让别得女人做得。
她越是撒谎,她越是不能吃去。
“赶她走吧。”白雅沉声道。
“把她赶走吧。”林纾蓝对着士兵说道。
士兵走上来。
秋婷嗤笑,“我真不明白不霍喜欢你什么,没有胆量,没有气魄,做一个缩头乌龟有意思吗?不要脸得时候倒是起劲得,怕了吗?怕别勾引别人得男朋友啊。”
“纾蓝,先控制她。”白雅说道。
“是。把她控制住。”林纾蓝说道。
士兵们上前,控制住了秋婷。
白雅从房间里面出来。
“呸,孬种。”秋婷鄙夷道。
白雅走到她得面前,俯视着她,“善良得女人留住男人得胃,势力得女人留住男人得钱,愚蠢得女人留住男人得身体,而聪明得人,留得住得是自己得自尊,你觉得你在对的刑不尊得感情时,留下了什么?”
“我留住得是他得身体。”秋婷憎恨得说道。
“他腿上有颗痣,是在左腿还是右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