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递过来的剪刀,眸中闪过杀气。
如果她一刀杀了项上聿,一切,都会终结了吧。
没有了项上聿的对立,邢不霍也能高枕无忧。
不知道是不是楚简看出了什么,防备的跟在穆婉的身边。
穆婉拿起剪刀,快速的朝着项上聿的背上刺去。
楚简握住了穆婉的手。
穆婉扫向楚简,“你握着我的手,我怎么给他剪,还是你剪?”
楚简不放心,不肯松手。
项上聿嗤笑了一声,笃定地说道:“让她剪,就算她刺向我,一下,也要不了我的命,但是她不会有第二下机会。”
楚简想想也是,松开了穆婉的手。
穆婉沉淀了下情绪,很明显,项上聿这是在警告她,也是在提醒她。
她手颤巍巍的,解开了项上聿的衣服,看到了他背上的伤,简直是皮开肉绽的,不像是普通的鞭伤,更显像是在鞭子上装满钉子,再打的。
穆婉拧起眉头,“你爸打的?”
项上聿睨向她,眸色迷魅了几分,勾起嘴角,有些喜色从眼中流淌,“心疼了。”
穆婉依旧面无表情,“你果然继承的是你父亲的优良血统,够冷血,够无情,对自己的亲生儿子尚且如此,何况对别人,对吧?”
项上聿挑眉,没有回她,趴在床上。
穆婉看着他背后的伤,有一瞬,觉得他也挺可怜的。
他得到的父爱,未必比她多。
她摸了药膏,给项上聿涂上,“没想到,你还是个乖巧听话的孩子,在外面耀武扬威,回到家,也是只温顺的犬科啊。”
项上聿猛的握住了她的手,脸色苍白,额头上都是密密麻麻的汗,锁着她,“废话太多,死得快,不知道吗?”
“忠言逆耳利于行,好听的话,我这里多得是,想听吗?”穆婉毫不畏惧地锁着他。
“说。”项上聿沉沉的一个字。
穆婉抿着嘴不说话了。
楚简紧皱着眉头,“穆小姐,你就说点吧,这种药上上去比火烧还疼。”
&em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