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也是由佛入道?如今,师兄你由佛入儒,又有何不可?更何况,红莲白藕青荷叶,三教原来是一家。”朱元璋,含笑而言。
悟虚复又摇头,“阿弥陀佛,一切贤圣皆以无为法而有差别,三教虽说原本是一家,但终究是因各自业缘,而有所不同的。”
朱元璋,凝视悟虚片刻,复又笑道,“师兄你颇有慧根,佛法精深,师弟当初便说不过你,如今恐怕也定然说不过你。只是,师兄啊,您这般想,是否有些着相之嫌?”
悟虚抬起头,坦然直视着朱元璋,笑答道,“我若着相,又岂能如此光景?”
朱元璋,望着悟虚,直叹道,“师兄与师弟我终究不是同一类人。”便不再多说。
场面一时有些冷了下来。
沉默了片刻,悟虚开口说道,“其实我本人族,对于儒门,也是自小耳濡目染,如果师弟能给我安排一个可以修佛的去处,纵然所属天人书院,也未尝不可以。”
朱元璋闻言,凝神思虑片刻,忽然双眼一亮,抚掌笑道,“若是师兄如此说,天人书院倒确实有这么一个地方,只是恐怕委屈了师兄。”
悟虚淡淡笑了笑,“师弟你又不是不知道,师兄我一心修行,那些世俗事物,师兄我岂会在意?”
“想当初,师兄还是七八岁孩童之时,孤身一人,误入莲华峰,宗门长老便有言,说师兄慧根深种,他日定能弘扬佛法。师弟我初始不信,但这一步步看来,从人世间到这天外天,师弟我现在是钦佩至极。只可惜,师弟我,造化弄人啊,如今却已不在佛门中。”朱元璋,见悟虚如此说,不禁颇为动容,饱含深情地对着悟虚,举起了酒杯。
悟虚也举起酒杯,“元璋师弟,我们现在不又在一起了么?再怎么说,我们今生今世,都是师兄弟。来来,你我师兄弟干了这杯。”
朱元璋听罢此言,不由双眼微微一凝,对着悟虚说道,“今生今世,师兄这是说的什么话?若是凡俗之人,倒也罢了;但师兄与我也算是修行有成之人,若也说今生今世,岂不是太小家子气了么?”
哈哈哈!悟虚与朱元璋,两人大笑不已。
最后一杯酒,最带劲。悟虚与朱元璋,各自喝得脸都红了。出了酒楼,却早已有一辆马车候着。这马车,松木而造,古朴典雅,四匹白马,每一匹白马皆神骏不凡。
马车上,悟虚与朱元璋,相对而坐。有几次,悟虚感觉似乎有巡逻之士要拦路盘问,但又似乎看见了什么,便退了去。所以,这一路上,辗转曲折,却还是畅通得很。
马车,犹如夜航船。朱元璋,就着头上的一颗夜明珠,身前的一个香炉,对着悟虚又将许多事款款述来。但许多事,朱元璋说得多,却只是许多无关紧要之事,传到悟虚耳中,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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