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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云闻言,不由轻叹了一声,面带愧意地道:“连日以来公务繁重,我亦有好些时日未来与母亲请安,更不能常伴她老人家身边……母亲现已年迈,也不知身体可安好否?”
这段时间,正是辽东军军制与战力形成的关键时期,雷云自然是难有片刻闲暇,每日除了苦练武艺之外,还要处理繁多的军务,可谓焦头烂额,疲于应对。
这一状况为晏母所知之后,老太太每隔一两日便会派人送来一些补品,捎带的话语中那细致入微的关怀饱含著浓浓的慈爱之意,使得雷云心头倍感温暖。
晏母虽不是他的生母,但却胜似他的生母。
这些不起眼的事情在别人看了或许十分平常,但对他而言却是弥足珍贵。
倪彩衣观他神色似有愧疚之意,也大致知他心中所想,遂又十分难得地道:“义母虽年事已高,身子骨却是十分硬朗;况且有我在身旁照料,绝无差池……你尽可宽心便是。”
“如此你便要多费心了。”雷云感激的看来他一眼,心中的忧虑顿时放下了不少。
以倪彩衣那玄妙莫测的手段,他的确可以宽心许多。
两人并行了一段路途,雷云突然停住脚步,诚然谓佳人道:“彩衣,我想和你谈一谈……”
倪彩衣神色微鄂,有些不明所以的看了他一眼,而后眉宇间又掠过一丝疑虑之色……
雷云叹了一口气,直截了当地道:“彩衣,我想你应该知道,我……我本不属于这里……可我一直想不通,我为何会来到这里?这其中到底有何玄机?”
倪彩衣身上的谜团太多了,就目前而言想一一解开那无异于痴人说梦;何况,他虽然对倪彩衣的来历十分好奇,但也不过是出于人的本能而已,并不是非要追根究底不可,他此刻最想知道的是有关他的一切隐情。
显然,这些秘密倪彩衣是清楚的。
听他再次问及这些,倪彩衣的身躯微不可查的颤动了一下,但接下来却是一阵默然。
还是不行吗?
雷云见状,不禁轻轻叹了一口气。
尽管他们现在也算得上一家人,他们的关系也不似以前那么僵硬,但是倪彩衣似乎仍然不打算告诉他其中的隐密。
就在他准备离去之时,却听一旁的佳人开口道:“你相信命运吗?”
“命运?”雷云微微一鄂。
“想来你必然不相信罢……可事实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