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飞和山猫早已做好了心里准备,不过让他们出乎意料的是,陆山民并没有发火。只是向唐飞要了一根烟,默默的点着,默默的抽烟,一句话不说。
这是唐飞第二次看见陆山民抽烟,第一次是小五死的时候,那一次烟雾呛得他咳嗽不止,泪流满面。
这一次比上一次好了很多,没有发出剧烈的咳嗽,但也熏得他满眼通红。
包房里死一般的安静。
这种安静让山猫心里忐忑不安。坐在椅子上,甚至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
之前害怕陆山民发火,现在巴心不得陆山民能够大发雷霆。这样一句话不说,反而让他更加不安。
陆山民把烟头放进烟灰缸里,缓缓的摁灭。
“说说吧,怎么回事”?
山猫胆颤的看着唐飞,眼神中充满了恐慌。
“我来说吧”。唐飞深吸一口烟,把烟头扔进烟灰缸里。
“我们给他们三个设了一个局,抓住了他们的把柄”。
“山民,我知道你不喜欢这样的手段,但俗话说苍蝇不叮无缝的蛋,关鹏要是不好色,王越的儿子要不是仗着他老子有点钱,平时吆五喝六的喜欢欺负人,我们也拿他们没有办法”。
陆山民淡淡的看向山猫,眼神冷峻,“是你的主意”。
山猫早已是满头大汗,低着头点了点头。“对不起,山民哥”。
唐飞端起桌子上半杯白酒一饮而尽,眼睛紧紧的看着陆山民,“山民,我觉得这次山猫没有错”。
“量小非君子,无毒不丈夫,王大虎当时差点要了你的命,他有过一丝一毫怜悯吗?罗兴把你逼到直港道到,考虑过你的生死吗?现在常赞是不敢把事情做绝,一旦发现我们是狐假虎威的时候,他会放过你嘛。还有小五,他才十九岁,我永远无法忘记他死不瞑目的眼神”。
“山民,要爬上顶峰,要保护好身边的人,就得恨。因为我们什么都没有,没有钱,没有人脉,没有学历,父母都是老实巴交的农村人,我们没有任何靠山,要成为人上人就唯有铁了心去跟人斗”。
“那些西装革履的人可以夸夸其谈仁义道德,我们跟他们不一样,他们要么父母有钱有势,要么有名牌大学的学位,他们吃饱了饭没事干,当然可以谈仁义道德,而我们如果也学他们那样,会被人吃得干干净净”。
“山民,我到东海四年了,这四年里我把这座城市看得清清楚楚,这是一座折叠的城市,同样踏在一片土地上,有钱有势的人把我们这样的人折叠开来,抬眼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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