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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摇头,“我们猜错了,他等的不仅仅是我们,也在等他们”。
“他们”?洪成武惊讶道,“这怎么可能”?
陆山民沉默良久,理了理思路,淡淡道:“这家伙是个赌徒,想赌一把大的”。
洪成武眉头紧皱,“那我们该怎么办,留给我们的时间可不多了”。
陆山民眉头也是一皱,“怎么了,有人来了”?
洪成武点了点头,“平阳县这样的县城来往的人不算多,我一直派人留意汽车站和火车站,这两天进入的人比以往多了些,我担心你的行踪已经暴露了”。
陆山民没有过多惊讶,以他现在的身份地位,除非刻意躲起来,否则被人查到行踪是件很容易的事情。
“订后天的机票,明天他再不合作,我们就只有用强了”。
“山民哥”?洪成武有些担忧。
陆山民摆了摆手,“按计划,你带人绑他走,我拦住吕清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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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人静,破旧的小平房里传出呲呲的磨刀声,金不换不紧不慢的磨着手里的匕首。
吕清风佝偻着身躯坐在一根长凳上,看上去就像一截干枯腐朽的木桩。
“现在走,还来得及”。
金不换拿起匕首,对着白炽灯看了看,“跑了十几年,不想跑了”。
“他保不住你”。
“我没想过让他保,这些年靠自己还不是活了下来”。
吕清风叹了口气,“我能感觉到,他们快追来了”。
金不换弯下腰继续磨刀,“陆山民这么大的目标,他们当然会追来”。
“他是个鱼饵”。
金不换咧嘴一笑,“我又何尝不是鱼饵”。
说着挥了挥匕首,满意的笑道:“好久没杀人了”。
吕清风转头望向窗外的毛月亮,“山雨欲来风满楼”。
金不换眼中露出兴奋的光芒,“呵呵,平阳县几百年没发生大事,这下子可热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