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池心口。
魏池面容立即变得扭曲,捂着胸口跪在地上。
“啊!”他痛苦地哀嚎着,想将银针拔出。
叶竹冷冷一笑,“拔出来之前,想想自己该埋在哪里。”
魏池不敢拔了,忍受着心口传来的阵阵刺痛。
“我不敢了,绕绕我吧。”魏池求饶。
刚才的旖旎散去,剩下的是叶竹的冷意和怒火。
叶竹缓缓坐在沙发上,修长的腿搭在一起,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你要明白自己的身份。”
魏池沉声道,“我明白,我保证以后跟除了你以外的所有女人保持距离,还不成么。”
“呵。”叶竹笑,“你还是不明白自己的身份,你现在是我的宠物,在我没有玩腻之前,你不许靠近任何人。”
神他妈的宠物,魏池在心里不停地爆粗口,你跟宠物接吻,也不嫌弃恶心。
心里虽然这么想,但身体上的疼痛,也只能让魏池顺着叶竹的话说,“对,我是你的宠物,我今天不应该偷偷跑出去,更不应该跟别的女人说话。”
叶竹脸色稍霁,显然对魏池的话,还算有些满意。
抬手准备将魏池胸口的银针取下。
忽然房门被人打开。
傅天凌推着不能动的宋晓星走进来。
叶竹眸子微沉,收回手上的动作,冷笑道,“傅总竟然有时间来我这里,可真是让我意外。”
傅天凌冰冷的目光落在地上痛苦哀嚎的魏池身上,又落在叶竹脸上,冷声道,“把她的经脉解开。”
叶竹笑,“我怎么觉得这位小姐似乎挺开心的,并不需要我解开呢?”
坐在轮椅上的宋晓星,眉眼弯弯,喉咙里发出阵阵呜呜声。
只不过这呜呜声,不像之前那么绝望,此刻充满笑意。
傅天凌皱眉,脸微微一黑,“闭嘴。”
宋晓星虽然不呜呜了,但眉眼还是弯的。
她之前以为自己够惨了,但你看远处跪着魏池。
哦哟,那脸上的大汗珠,那痛苦的大表情,那惨烈的嚎叫声。
还有那插着的银针。
哦哟,一看就很痛苦。
俗话说好,穷人遇到比自己还穷的人,就不觉得自己穷了。
宋晓星现在就是这个心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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