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多得是,况且你们两个孩子都有了。”楚母不乐意的瞪他。
楚律邢只好又说,“妈,以轩好不容易答应跟我在一起,我也是想等我们感情更稳定时,再跟她提起这些,否则我怕太过突兀,会吓到她。这些事情,我自有分寸。”
听完这两句,楚母脸上的神色才缓和了几分,“说的也是,突然说结婚,的确有点吓人。那好吧,既然你有分寸,我就不过多干预了。”
楚律邢含笑点头。
好不容易哄走了楚母,门扉一贯,楚律邢嘴角的弧度寸寸降了下去,眉眼都透出倦意。
他母亲已经开始研究,想让他和乔以轩尽早结婚。
可就在不久之前,乔以轩却跟他商量,要如何搬出去,逐渐远离。
两相对比之下,何其讽刺。
不知怎的,楚律邢觉得心脏愈发不舒服,隐隐泛疼,沉闷的叫他忍不住蹙眉。
可如今夫妻蛊已经解开,他怎么还会有这种感觉?
半晌,他合起文件,起身走出书房。
他回到房间时,室内灯暗着,只有床头柜为了留了一盏光亮。
团团躺在婴儿床里,睡相乖乖巧巧。
而大床上,乔以轩侧躺着,容颜静谧,发梢顺着床边垂落几缕,俨然也是睡熟的模样。
楚律邢定定看了她两秒,起身朝着浴室走。
等他洗了个澡出来,重新靠近床边,才觉得,心尖那股沉闷之感,一下子骤然消散大半。
他抬手抚上心口,眉心轻蹙。
这是,因为他中夫妻蛊太久,所以解开之后,也留下了短时间内未曾磨灭的惯性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