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
他低头看着自己腿间。
被黑色制服包裹的某个象征着那男人尊严的某处,此刻异常肿痛。
作为始作俑者的某个人,慢条斯理的扣上自己的衣服。
明明一句话没说。
可黑泽却在傅宁希的脸上看到了轻蔑,不屑一顾。
“呵呵。”黑泽大笑,“这才是我认识的傅宁希。”
说完离开。
傅宁希手中的动作一顿,认识的傅宁希?
黑泽认识她?
可为什么自己一点印象都没有。
把疑虑按压在心中,傅宁希的脸色有变得沉寂如水。
这是胳膊、手腕、脸颊,开始传来瘙痒。
那些海鲜,发挥作用了。
强忍着挠的冲动,她躺在床上,紧咬着牙关,额头上的青筋暴起。
有的时候,痒比疼更让人难以忍受。
“啊。”随着身上起的疹子越来越多,傅宁希唇角溢出一阵婴宁。
她的后背直接被汗湿透,可见她承受多大的痛苦。
房间外。
黑泽冷眼的看着这一切的,直到里面的傅宁希没了动静。
黑泽才抬手让莱西走过去给她医治。
翌日清晨。
傅宁希看着自己身上消失的疹子,愣了片刻,若不是昨天的记忆太过鲜明,她都要以为自己是在做梦。
起身下床,洗漱完后,那餐车再次被推了进来。
白袍人掀开餐盘。
这次不再是海鲜,但依然是傅宁希吃了会过敏的东西。
咬牙抿唇,傅宁希没有多说什么,直接坐下,吃着饭菜。
很快身子又起疹子,莱西再次进来医治。
连续三天一直如此。
第四天的清晨。
当傅宁希看到饭菜是正常的粥时,并没有松口气,脸色反而更沉了。
果然,当傅宁希吃完早餐,黑泽便走进来,手里还把玩着一个黑色药瓶。
“媳妇,今天有一个非常重要的人,需要你见一见。”黑泽说,同时把手中的药瓶放到傅宁希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