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夜的怀里,俩人躺在一张大床上。
彼此身体间的温度,互相交融,而后升温。
温暖一词,在房间里弥漫。
房间外,天上的星星越来越少,月亮被乌云遮住。
两边的柳树,扬起枝条。
小雨戚戚沥沥地落下。
拍打着窗户。
滴答滴,滴答滴,像是安眠曲,哄睡着深夜里的每一个人。
翌日清晨。
赫连夜率先醒来,傅宁希窝在她怀里安静地睡着。
赫连夜勾了勾唇,亲吻傅宁希的额间。
一股无法言说的满足感,让他有些着迷。
忽然,傅宁希动了动,眸子睁开。
俩人正巧对视,又相视一笑。
“早啊,姐姐。”赫连夜说。
傅宁希道,“早。”
俩人短暂的拥吻后起床。
老太太的葬礼还没有举行,傅宁希今天要忙活老太太的葬礼。
而这件事,也远比她想象中的还要简单很多。
老太太生前没有什么亲人,唯一的女儿便是心雅。
现在心雅不知所踪。
傅宁希还是让律师,把老太太名下的那些遗产,全都转让到心雅身上。
老太太虽然没说,但傅宁希知道,老太太希望她这么做。
找好律师后,傅宁希来到殡仪馆,老太太的尸体,早在昨天化为骨灰。
殡仪馆的工作人员,交给傅宁希一个坛子,“傅小姐,这就是姜夫人的骨灰。”
傅宁希接过骨灰坛子,似乎是为了安慰家属,骨灰坛子沉甸甸的,很有分量。
就像是那个人还在一样。
但,坛子里的骨灰,其实只有几百克不到,风一吹,零零散散的随着风飘走。
再也没有一点踪迹可寻。
只有还记着她的亲人,还有遗留下来的那些影响。
才会让人隐约觉得,原来,那个人在这个世界上存在过。
傅宁希给老太太安排的墓地,是在帝都最南面。
老太太说,冷风总是从北面刮来,要是有一天她死了,一定要把她埋在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