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虽然只有元婴中期的实力,但是,长期身居高位的气势,在一言一行,一举一动中,尽数舒展,平静得不起波澜的神色,以及古井无波的眼神,给人一种深不可测的感觉。
自宁知得到传承之后开始,能够给他带来这种感觉的,刘云生还是第二个人。
第一人,自然是剑宗宗主,宁知的师尊无疑!
可两者之间,根本不可同日而语呀,宁知的师尊,堂堂剑宗的宗主,实力超然,比起刘云生不知强上多少,是绝对的实力所衍生出来的气势。
就算是论及身份地位,刘云生也只是刘家的家主罢了,如何能与堂堂剑宗宗主相提并论?
可偏偏相差万里的两人却给宁知带来了同样的感受,实在是让宁知诧异万分。
“晚辈拜见刘家主。”宁知微微一笑,不卑不亢的微微弯曲了几分身子,言语动作,皆是点到即止。
既给了刘云生颜面和足够的尊重,同时也没有显露出一副讨好的姿态。
“坐!”刘云生点头之余,伸手指向一旁的木椅。
宁知没有客气,径直坐下,同时看向童玄,笑道:“童老,一起坐吧!”
“老奴不敢!”童玄心头一惊,接连退后两步,身子躬屈,连忙摇头答道,甚至,都不敢看向宁知了。
他琢磨不透宁知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是,他虽然离开了童家,如今追随宁知,那也绝对没有与主人同坐的道理。
“在满庭芳别墅的时候,你不一样是坐着与我说事的?莫非是到了刘家,我的话便不管用了?”宁知脸上挂着一抹淡淡的笑容看向童玄。
只是,这言语可着实是有些耐人寻味了。
“先生,我坐!”虽然不知道宁知的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但宁知说得没错,在满庭芳别墅的时候,就没有谁是站着说话的,现在来了刘家,若是区别对待的话,那意思岂不明显?
毕竟这种事情,宁知若是不说,倒也无妨,可若是说了,性质也就变了。
“童玄!今日你便是客,也千万不要忘了,曾经只是刘家的一个仆人,你当真觉得自己有资格在这大厅之中,与我们平起平坐?”
宁知对这些规矩看得不重,甚至可以说根本不伤心,但不代表刘家这样的大家族之人不看中。
如同宁家那般,他们做事,往往涉及到的,更多是颜面问题。
刘家也如此,童玄一个仆人,真要是与他们平起平坐的话,那岂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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