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孩子哭得撕心裂肺。
后来,她还是放下孩子,独自走了,婴儿在雪地里哭泣,声音格外凄凉。
我想要去看,但不知道怎么回事,所有的一切都消失了。
我梦见儿时的老槐树,还有老槐树下的秋千架,外婆推着秋千,唱着儿时我喜欢的歌。
后来外婆消失了,我在茫茫人海里看见了一个欣长的身影朝着我招手。
我朝着他走去,还没有看清楚脸,就被汹涌的人潮挤散了。
后来,我便是反复的做着同样的一个梦,梦里的男人我知道,是傅慎言,可是我每一次伸手去拉他的时候,就会消失。
无数次反复之后我急了,拼命的想要抓住他,最后却是迷迷糊糊中一双手紧紧的握住了我。
耳边有人在叫我,“沈姝。”
我听到了,想要回答,但是却是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沈姝。”他还在叫我,我凭着感觉去找声音的来源,大概是太想抓住了,突然有些呼吸困难起来。
迷迷糊糊的我似乎睁开了眼,看到身边站着的黑影,太熟悉了。
我伸手去抓,触碰到熟悉的温度,但没什么力气,我便再次滑落了。
几乎是下一秒,我的手就突然被反握住,握得紧紧的,“沈姝,我在这!”
是傅慎言的声音。
听到他的声音,我心里的恐惧无助在这一刻消散了许多,不由得安心了许多。
想要点头,但是没有一点力气,慢慢的眼皮也抬不起来了。
“怎么回事?她怎么还没醒?”耳边传来傅慎言质问声,我几乎能想到他皱着眉头看医生的样子。
“她已经脱离危险了,没什么大碍,现在只是太累随着了,等休息好了,她会醒过来的。”这话是医生说的。
我的意识是清醒的,但就是没办法睁开眼睛,浑身没什么力气。
听到房间里的脚步声,应该是有人离开,过了一会,我能感觉到我的手被包裹住,手指被人交叉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