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慎言讨了个没趣,悻悻然收回视线,自嘲道,“答案我知道了,跟想象中一样,没什么惊喜。”
我笑,“你想象中我会选谁?”
“反正不是我。”傅慎言耸肩,一副失望又委屈的模样,“可是沈姝你知道吗,不管你和谁比,我都会选你。”
他像是说玩笑话,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让人不知道该不该高兴。
说完,他也不等我反应,自顾自开始爬窗,“明天见。”
然后就纵身一跳,消失于夜幕中。
我走到窗边,四下看了看,没有搜寻到他的身影和别的动静,又等了一会儿,才将窗户关上。
......
翌日。
因为要见孩子,我特意起了个大早,好好将自己收拾了一下。
吃过早餐,顾翰便带着我出门了。
以为又是一番长途跋涉,结果汽车驶入城区之后,只开了不到十分钟的路,就停下了。
顾翰打开车门下去,我紧随其后,跟在他后面,走进旁边的一家钟表店。
这家店似乎开了很长时间,门口的招牌老旧却有故事,橱窗里摆着十二个挂钟,大概是显示不同时区的同一时间。
经过柜台,一位老绅士正佩戴专业器材检修手上的旧表,神情专注,似乎对我们的到来一点儿也不意外。
而顾翰呢,直接无视老人,径直走向内室,他步子迈的大,我要小跑才能跟上。
在充满各色钟表的屋子里转了几个方向,视野终于变得宽敞,房间两边摆满了红酒,中间摆了一套欧式的丝绒沙发,很有格调。
顾翰走到酒架前,随手抽出了其中一瓶酒,空气停滞片刻之后,我正前方的墙壁,忽然缓慢的往旁边挪去,一点点的露出后面的密室大门。
我目瞪口呆的看着这一切,原来那些红酒不是装饰,而正是开启这内室的钥匙。
两排酒架,几百瓶酒,就算一个个尝试,也要几百次,更何况,谁又会第一眼就把注意力放在这比比皆是的物件上?
“跟我来。”我发呆的时候,顾翰已经走了进去,我愣了一下,赶紧抬脚走过去,经过客厅时,视线还偷偷朝那瓶红酒的方向瞥了一眼。
虽然顾翰动作快,我没能具体记住是哪一瓶,但能记住大概方向,有机会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