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瞬间我盯着四季的脸好像忽然就出了神,木子和四季的脸不断重叠分散,仿佛没有了时间和空间的局限,坐在我面前的人不是四季是木子。
“酒吧对女孩子来说的确很有挑战性,可别的工作又何尝不是,与其拼死拼活还要被老板压榨,还不如自己当老板,你知道吗小姝,我喜欢在忽明忽暗的灯光下,时而清醒时而迷糊的状态,那会让我忘记许多不安,偶尔,也能看到想念已久的人。”
当年木子就是用这番话说服了我。
因为她喜欢,所以我支持,而她的喜欢,将她送上程隽毓的床,到死也没体会到真正被爱的滋味。
即便如今众人相安无事,我心里却始终有一根刺,根深蒂固,永远也不会剔除。
眼睛蒙上了薄雾,分不清现实与虚幻,作为一个好母亲我应该支持孩子选定的梦,可无形中仿佛有一股力量压抑着,控制着让我无法开口。
也许是冥冥之中木子也和我有一样的想法,一定是的。
“你的想法我和妈妈了解了。”
傅慎言熟悉低沉的声音传入耳廓,我逐渐回过神来,下一秒,他的大手覆上来,将我的手整个包裹在手心里,自然而然的拉过去,放在他膝上把玩。
“不过开酒吧没有你想的那么简单,基础投资抛开不谈,那些隐匿于台面下的关系错综复杂,一时半会儿也难以摸清,还是先让你陈叔叔去打探清楚,从长计议,如何?”
四季和安歆不同,并非不达目的誓不罢休,反而很好说话,平静的接受了,“听您的。”
“嗯。”傅慎言淡淡应了一声,又道,“既然你在家里无聊,公司正好有个汉文化城的项目,不如就由你来替爸爸统筹?”
“当然可以。”四季还是笑,好像在她身上没有什么值得难过的事情,“但是我想让陈老师帮我,可以吗?”
她说的是程隽毓,把四季送回来之后,他就在京城租了房子,每日会上门看望孩子,但不会长留。
傅慎言放权放得爽快,“你的项目,你说了算。”
说着便拉着我回房,“有任何需要直接找你陈叔叔。”
“知道啦,谢谢爸爸,妈咪晚安。”
“晚安。”迷迷糊糊的用比小猫声大点的声音回应身后的贴心问候,身体却任由傅慎言拖拽着朝楼上走去。
将房门反锁,傅慎言带着我进了浴室。
二话不说开始解我身上的衣服。
坦诚相对,他打开花洒在掌心试了下水温,才又将花洒抬高举过我的头顶。
温热的水滴不断滑下,来自于男人指腹的触感在头上来回揉搓,酥麻温暖的感觉让我连反抗都忘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