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钰拿他开玩笑,“安歆安歆,你是不是忘了自己还有个儿子?之安的成长也很重要,你不多花点心思在自己儿子身上,将来这么大的公司谁去继承?”
我严重怀疑沈钰是想借此机会离间傅慎言和安歆,好让他这个做舅舅的,能够重新回到以往的地位,做小公主心里最重要的男人。
所以说男人和女人本质上没有什么不同,争风吃醋的时候,谁都想用尽方法占上风。
傅慎言却偏不接招,反而剑走偏锋的转移话题说道,“我怎么教育儿女是我的事,某些人只有儿子,不擅长的领域,还是不要班门弄斧的好。”天才一秒钟就记住:.
话里话外,还是嘲讽沈钰没有女儿。
说真的,这种针锋相对的场面,往后好几年,在家里隔三差五就要上演一次,有时候我真的怀疑,这两个男人会就此闹翻老死不相往来。
但就像现在一样,沈钰被堵得无话可说,居然没有大声反驳回去,反而自己把这口气咽了下去,不了了之了。
直到沈钰的女儿出生,这种碾压式的局面才稍稍有了缓和。
不过那都是后话,作为三个孩子的父母,我们要考虑的事情远比想象中多得多。
文化城的项目结束,傅慎言就该履行诺言,支持四季的酒吧创业项目,这块产业不管是我们还是莫沈两家都没有涉足,动别人的蛋糕,是要付出代价的,因此不得不多加小心。
思考片刻,我对傅慎言说道,“把陈毅叫到家里来一趟吧,我想亲自熟悉一下他调查到的关于酒吧的资料,四季始终还没有成年,我们替她好好把把关。”
“晚上吧。”傅慎言微微颔首,说道,“刚吩咐他去控制舆论了,晚上四季处理好文化节的事情,正好回来,一起商量。”
“嗯。”一家人坦诚相对,把心里的想法都说出来,往往事半功倍。
刚说完,就有佣人从大门进来通报,“太太,外面有个女人想见您。”
“女人?”家里来往过的客人大都有名讳,猛然听到这么个称呼,我有些摸不着头,“是什么人?”
“她说她是顾翰的妻子。”佣人答道。
那就是拾简了。
她回国之后我们还没有单独见过面。
“请她进来吧。”
“是。”
佣人得了吩咐立刻出去请人,没多久却又自己回来了,“太太,那女人坚持不肯进来,说一定要您亲自出去见她一面。”
什么情况,来了却不肯进来?
“她一个人吗?”我边说边站了起来,走到门边。
“是的。”佣人点了点头,又谨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