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我不禁瞪圆了眼,这跟想象中不太一样,傅慎言不是应该致力于撇清关系吗,直接承认了算怎么回事?
在孩子们心里的形象不要了?
四季的反应很平静,默默的听着,没有接话,也没有发表任何观点的意思,好似只需要接受就可以了,并不打算为此让傅慎言在道德上接受审判。
不追究,说到底就是不在乎,这证明在她心里,傅慎言和我的意义是一样的,只是比外人多了一层血缘关系,除此之外,并不足以触动她的情绪。
真不知道该不该高兴。
屋子里陷入死寂的沉默,足足持续了半分钟,傅慎言的声音才又低低的响起,“她是我一位已逝故友的妹妹,顾念旧情,我把她当亲妹妹对待,但她三番五次伤害你母亲,触碰底线,我们已经恩断义绝。”天才一秒钟就记住:.
四季还是不说话,但从表情上看得出来,话都听进去了。
傅慎言抬了抬唇,语气耐人寻味,“你不信?”
四季终于摇了摇头,“我信。”
停顿了一下,又抬眸看着我们补充道,“我会让她为今天的事付出代价的。”
“嗯。”傅慎言微微颔首,又想起什么似的,漫不经心的说道,“让助理给你调一下行程,明天陪我们去一趟江城。”
“好。”四季脱口而出,想了想又觉得不妥,有些担心的说道,“可是会所刚刚才出了那么大的事,我又离开那么长时间,会不会......”
傅慎言晃了晃食指,“他们的目的已经达到了,暂时不会再有大动作,尽管去安排吧。”
“知道了,我这就去。”四季说完,弯了弯上半身就关门退出去了。
等脚步声走远了,我才推了推傅慎言的胳膊,问道,“回江城做什么?”
傅慎言眼带笑意,打起了马虎眼,“你觉得呢?”
江城,除了故乡便是故人,四季在江城生活的时间不长,那会儿又还没记事儿,对事物大抵是没有多少感情的,那就只剩下一个可能了。
木子。
“是该去看看她了。”心头好似突然间压了一块巨石,闷闷的,低眸自言自语道,“还有爷爷,安歆他们都还没给爷爷上过香。”
江城那片土地留下的,全都是我生命中举足轻重的人。
一想到这些,就觉得生命的力量实在太过渺小,越想要拼命抓住的东西,反而就像抓了一把沙子,越用力失去的越快。
情绪一上来,就全写在脸上。
傅慎言猛地伸手将我揽到怀里,宽厚的手掌安抚性的在我肩头捏了两下,“只有我们过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