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跟你咬文嚼字。”莫菲林语气不怎么好,“就两件事,第一,你在哪?第二,为什么不找我或者是傅家的人替你照看会所,反而要找那个女人,你难道不清楚她做了多少对不起你父母亲的事?”
我知道,她这是在替我出气,替我把那些不知道该怎么开口的问题问个清楚。
我并不是责怪四季,只是有点失落罢了。
那种无法走入孩子内心世界的挫败感,足以击垮任何一个母亲。
四季对这两个问题避而不谈,“我有我自己的打算,等到时间了就会回来,麻烦您替我同父亲母亲说一声,不必为我担心,我还有事,就先挂了。”天才一秒钟就记住:.
“等一下。”
“嘟嘟嘟……”
“喂?四季!四季!”
莫菲林气得直拍方向盘,不经意间恰好打在喇叭的方位。
“滴——”
汽车鸣笛的声音惊飞了树上的麻雀,车厢里却陷入尴尬的沉默。
良久,还是莫菲林率先反应过来,调侃道,“没看出来啊,你这女儿挺叛逆啊。”
我苦笑着,分不清楚自己是难过还是高兴。
莫菲林把我送回家之后就走了,说是突然要办点事,也没说太详细,工作上我们没有太多共同话题,也就没有详谈。
在屋里走了一圈,没发现傅慎言的影子,看样子在我出门之后,他也出去了。
下意识给陈毅发了个微信,问傅慎言的行踪。
对面立刻就有了回复:太太,我在M国陪着小姐呢。
我愣了一下,低头在屏幕上敲打:四季不是自己离开的吗?这几天你没跟着傅慎言?
陈毅:是,所以我是偷偷跟来的,大小姐还不知道,先生只让我看好小姐,别的都没说。
那这么说,这段时间傅慎言一直都是一个人行动,去了哪里见了什么人,又做了什么,是无人知晓的。
实在是个让人头疼的男人,比起年轻的时候,更不省心了。
陈毅他们毕竟在国外,不好叫他们担心国内的事,就编了个理由让他放心:难怪傅慎言每天从公司回来都说腰酸背痛,行了,情况我知道了,你替我看好四季,多注意安全。
陈毅:嗯。
万恶的“惜字如金”!
我发誓,这绝对不是个好技能!
放下电话有些心烦意乱,就坐在沙发上,打开电视胡乱换台,借此发泄。
左熙城的访谈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