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慎言面无表情的摇了摇头,“没有。”
他交叠双腿,十指交叉放在膝盖上,眉目凝重,沉浸在自己的思绪当中,“我只是在跟你讨论这个可能,毕竟,拜祭过木子之后,四季就再没回来过。”
说到这儿,傅慎言忽然抬头看着我,幽深的眸子在狭长的睫毛下闪烁着光芒,更显得深不可测。
“假如四季想不开,你还要她吗?”傅慎言的语气里听不出一丝喜怒,“还有,明天有什么事都先放一放,你和我到公司去一趟,做个财产公证。”
我僵在原地,不知道该先回答哪一个问题,好半天才从嘴里挤出一句话来,“好好的为什么要做公证?”
“财产公证”这个法律名词我还是有点印象的,照目前的情况来看,我们两个既没有财产纠纷,也没有感情破裂,实在想不到有什么必要要去做这件事。
明明相安无事的,非要此地无银,这很难不让外人觉得,分财产只是个开端,接下来就是离婚,争夺抚养权。网首发
说我是律师的职业病也好,多疑也罢,傅慎言的表现太反常了。
“我知道你看见我和慕容瑾见面了。”傅慎言大大方方的坦白了,“他约我,就是希望我可以加入他的造假计划,而且我考虑清楚了,我会答应他的条件。”
“你在跟我开玩笑对吗?”傅慎言虽然做生意不喜欢守规矩,可始终是一个跟着苗红的好男人,犯法跟组织对着干,绝不可能。
傅慎言没有接话,很平静的看着我,那个样子就像在说,“我没开玩笑。”
无声胜有声。
笑意一点点在脸上凝固,我不自觉沉了脸色,在静谧的沉默中隔空和傅慎言对峙。
不知道过了多久,心情总算平静一些,也能冷静下来,理性分析事情的经过。
事出反常必有妖,傅慎言突然改变决定,背后一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理由呢?”我打破尴尬,尽量让自己看上去平静一些,站在理性的角度,以妻子的身份,和傅慎言共进退。
“没有理由。”傅慎言将淡定保持到底,甚至听起来有那么一丝轻描淡写,“他开出的条件我拒绝不了。”
我被他逗笑,这理由未免太敷衍,傅慎言把我当成三岁小孩了?
这个年纪,什么没见过,什么没得到过,儿女绕膝,夫妻和睦,更何况傅慎言不是好色之徒,还有什么抵抗不了的诱惑?
“你倒是说说看,慕容瑾承诺了你什么?”
“你不需要知道。”傅慎言把脸别到一边,终于不敢面对我了,“本来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知道的越少就越安全。”
从傅慎言的嘴里说出这么不合逻辑的话,让我难免有些激动,哭笑不得的问道,“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