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面露疲惫,“哀家不知,但要让哀家查出来,必定让她没好果子吃。”
她一顿,涣散的眼神缓缓凝聚了光,坚定地说,“但是,害哀家的,绝非齐王妃。”
娴妃急忙道,“可您的确是因为吃了她的药才中毒的,不是她,还能有谁。”
尽管太后很疲累,但还是冷冷看一眼娴妃,“娴妃怎就那么笃定,哀家是吃药中毒的,就不能是吃食?”
娴妃顿时被这话堵得哑口无言。
皇后斜睨一眼娴妃,嘲讽道,“娴妃一口咬定齐王妃是毒害您的凶手,说是要带齐王妃去给皇上定夺。”
太后见屋子里那么多侍卫,顿时觉得头疼,怒不可遏,“都给哀家退下!”
侍卫赶忙退了下去,顿时间,内寝敞亮许多。
太后靠着金嬷嬷,使劲缓了口气,顾冷清担忧道,“您才刚醒过来,别气着了身子。”
“还不是你无用,险些就被人摘了脑袋。”太后气得不行,“你这脑袋,除了哀家能摘,谁也休想动一下!”
顾冷清顿时觉得眼眶一热,特别想哭,她知道,太后这是在维护她,变相告诉所有人,她是她的人。
太后不满地看着娴妃,“娴妃,前些日子你跟哀家说,齐王专宠齐王妃,不如,就趁着齐王也在,你好好说说,齐王如何专宠齐王妃了。”
尉迟墨一怔,微微有些错愕。
他什么时候专宠顾冷清了?这是谁出去乱说的。
娴妃没料到太后会忽然说起这些,脸色微微发白,整个表情都不自在了。
“太后,这,这是齐王的家事,臣妾不好过问的。”
太后冷哼,“既然知道不该过问,怎的前两日来找哀家说道?”
娴妃脸色一阵青紫交加,好不难堪。
太后沉着脸,一挥手,“哀家乏了,你们都退下吧。”
“是,臣妾告退。”
娴妃忙不迭离开,灰溜溜的样子,让皇后好不解气。
既然她都走了,皇后也告辞。
很快,景和宫内,就只剩下顾冷清和尉迟墨。
金嬷嬷见太后醒来,太激动,早已泪流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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