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冷清心头一滞。
不由分说,便赶往皇宫,直奔景阳宫。
一入殿内,便见明弘帝,皇后还有贤贵妃以及好些个妃嫔都在,见顾冷清来,纷纷投来各异的目光。
皇后的面上全是哀伤之色,贤贵妃则满脸愤怒和委屈。
这情形,一看便知道事情不简单。
只是,入宫的时候,也没人告诉她发生了什么。
顾冷清款款行礼,“儿臣给父皇母后请安,见过母妃。”
“太子妃,你在玉观音像上做了什么手脚?今日你最好从实招来,本宫可不想被人冤枉污蔑。”贤贵妃不悦道,意有所指。
顾冷清听得不明就里,“母妃的意思,儿媳不懂,儿媳何曾在玉观音上做了手脚?”
“太子妃休要狡辩,今日皇后不慎打翻玉观音,才发现原来观音像中内藏乾坤,不但有个布偶小人放在里头,上边还写着皇后娘娘的名字和生辰,布偶身上全是针。”
皇后的贴身费嬷嬷控斥道,“难怪娘娘这些时日总觉得身体不舒服,时时觉得胸口发闷,头昏眼花,竟原来是你在观音像中暗中做了手脚,试图以厌胜之术迫害娘娘。”
顾冷清简直觉得天方夜谭。
不说她没有这么做,即便真要这么做,也不至于蠢到放在观音像里头?
“嬷嬷这番指责,可有证据?”
顾冷清一脸淡然,从容不迫的姿态,几分高雅骄傲,“捉贼拿赃,即便要控诉我的罪行,也应该证明这布偶是我放入的。”
明弘帝脸色阴郁,暂未发言。
皇后一脸憔悴,无力道,“太子妃与本宫素来无仇怨,本宫相信,太子妃不会这么做,许是有人故意陷害。”
这时,娴妃阴恻恻地扬起冷笑,“太子妃与皇后娘娘您素无恩怨,可有的是人要跟娘娘您作对的啊。”
贤贵妃顿时咬牙道,“娴妃你这话什么意思,你是说太子妃是受本宫指使了?你这张烂嘴若是再敢胡说八道,本宫撕烂你的嘴。”
“臣妾可不是这个意思,贵妃娘娘可别冤枉了臣妾,臣妾不过是猜测了一番,没说太子妃是受了您的驱使。”
“何况,如今这六宫事宜全都交由贵妃您打理,除了皇后娘娘,后宫之中您最大,我们哪敢这么说啊。”
娴妃故意把脏水都泼在贤贵妃身上,她越是这么说,越是说明了,贤贵妃想要当皇后,她的嫌疑最大。
贤贵妃气得两眼发红,“你个贱人,给本宫闭嘴,少在皇上面前胡说八道。”
娴妃知道权势不如贤贵妃,适当地低下头,闭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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