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自己的手,或者准确的说是自己手上的玉镯,让她异常的难受。
这种感觉无法形容,如若是说硬要形容的话,那便是仿佛自己全身被脱光光再无任何隐秘可言。
“手镯哪来的?”
突然,李阳眼神一凝,略微歪头注视着梁沫,似笑非笑。
蹬蹬瞪
“你····”
梁沫被吓得脸色苍白,连连后退,但随即便恢复过来,怒视着李阳,“你是哪里跳出来的阿猫阿狗,居然也敢质问本小姐,你算什么东西?”
“嗯?”
李阳眼神一凝。
后者吓得再度往后一退。
梁沫是一个很不折不扣的纨绔子弟,骄纵蛮横,不讲理,这些年来她最爱做的事情,便是看上自己喜欢的东西,不择手段也要拿走,无论什么手段。
而且听习惯了阿谀奉承,让她自认为自己高高在上,乃是天之娇女。
在加之家里人的放纵,让她性格更加的自我,唯吾独尊。
她很快就稳住心神,挽住了梁岐山的手腕,撒娇道:“爷爷,这个狗东西吓到我了,帮我教训他。”
但,梁岐山却是无动于衷,而是眼神警惕的看向李阳,沉声道:“你到底要怎么样才肯罢休?”
服软了?
这也是无奈之举。
以这年轻人的手段,跟实力,真的硬拼的话,就算最后胜利了,也肯定会损失惨重,这得不偿失。
“爷爷,我被这狗东西欺负了,你要帮我教训他呀。”梁沫不理解其中的含义,继续撒娇道。
“我耐心有限,手镯哪里来的?”
李阳点燃了一根红双喜,吐出一个烟圈,再度询问道。
众人很明显的感受到了其中的杀意。
或许,若是在不说出口,恐怕接下来将会真正的进行狂风暴雨。
霎时间。
不少人都微微后退几步,将梁岐山跟梁齐还有梁沫给顶在前。
死亡谁人敢说自己无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