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眼睛里的光芒也愈发明亮了起来,从最开始的怀疑到现在的惊讶,江夜的见识着实让他大跌眼镜。
江夜一席话,不但把仓木的属性出处说了出来,甚至还把它的普通用法说了个遍,最重要的是那后面的麻醉功效,就连文父都见所未见,闻所未闻。
“这也是你在你师父的著作中看见的?”文父对江夜的兴趣越来越浓。
“非也。”江夜说,“平时看的书很杂乱,看得多,记得也多,我只是综合了一下我的信息而已,具体出处已经不记得了。”
“那你又可知白首何解?”文父激动不已,抓着江夜又问了下去。
“这又有何难。”江夜应对自如,继续道,“白首花白,取花入药,故名白首啊,味极香。外可去风骨,内可化湿气,《伤寒杂谈》有云:诸郁因传化失常,气不得升降。病在中焦,将欲升之,必先降之;将欲将之,必先升之。越鞠丸用白首,一升一降,故郁散而平云。”
“没错!”听完这个,文父不停鼓掌,开始所有的怀疑都烟消云散,此刻望着江夜的目光除了欣赏还是欣赏。
“小小年纪,竟然通读医书,不但知识储备丰厚,就连亲自上阵的治疗都如此娴熟,小伙子,中医界能有你这样的人才,实在是中医界的大幸啊!”
和开始进门的态度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现在文父抓着江夜的手,恨不得把江夜胸中那点关于医学的墨水全部掏出来不可。
江夜有点尴尬,总觉得文家这俩父女对待稍微熟悉的人都热情得超乎想象。
他尴尬的笑着说:“文叔,你这个话可就真的折煞晚辈了,晚辈的医学全凭兴趣,哪有资格代表中医,中医博大精深,晚辈也在努力学习中。”
“好,很好!”文父继续夸奖,“不骄不躁,知深浅,懂谦虚,盈满自知,实在是年轻人里难得的品质,小伙子,就这么保持下去,未来的华夏医学界一定有你的一片天地。”
计胖子听到这个在一边嘀嘀咕咕:“还医学界,人家可以战神,在乎你那么一点医学造诣?”
文父听在耳朵里,不晓得计谋说的什么,好奇问道:“这位小伙子,你刚刚说的什么,什么战神?”
“没有……”计谋晓得江夜不愿意暴露身份,含糊着打着哈哈道,“没有的事儿,叔,我就自言自语,您不用管。”
“嗯。”文父不在意,继而先把江夜放到了一边,转头看向了计谋。
本以为江夜的本事这么高,计谋哪怕再菜也该有几分。
所以他这么问:“这位小伙子,想来你也对中医有一定的造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