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伯,你这身本领就是刑老祖所传么?果然了得!”
张横一愣:“刑老祖?哪个刑老祖?”
他忽然反应过来:“你说的是刑皮皮那个死太监?”天才一秒钟就记住:.
朱红灯面色不虞:“元伯,刑老祖特意修书一封,说你是他在四方城看着长大的孩子,有一身本领,可与我成为朋友。他在信中百般夸你,你怎么对他如此不敬?”
张横在这一瞬间脑中念头急转,已经确定了面前这男子的身份,确然就是当初宫中失踪的红灯皇子。
虽然他不清楚红灯太子的失踪与刑皮皮到底有什么关系,但想来这皇子和那失踪的红裳贵妃与刑皮皮定然有极大牵连,不然礼部尚书庞元也不会兴师动众的去找刑皮皮的麻烦。
他既然给朱红灯修书,告知了对方自己的情形,看来是想让自己与朱红灯培养好关系,起码要分清楚双方是友非敌,不至于自家人打自家人。
只是这死太监可能在书信中写的不太明白,以至于朱红灯将张横当成了刑皮皮的晚辈,误会张横的本领也是刑皮皮传授的。
是以见到张横开口闭口称呼刑皮皮为“死太监”,才感到张横不懂礼节,对刑皮皮大不敬。
这朱红灯称呼刑皮皮为“老祖”,而张横则称呼刑皮皮为“死太监”,也难怪他不高兴。
想清楚这一点之后,张横哈哈大笑:“红灯皇子,你可能有点误会了。我与刑皮皮只是道友,并非师徒。我从小就被他打到大,几次重伤欲死。虽然也从他身上学了不少东西,可那是拿命换来的。况且我也传了他两门绝世神通,足以抵消昔日恩情。”
朱红灯面露讶色:“你与刑老祖只是道友,并非师徒?老祖乃是当世贤者,与道相合,神通无量。你年纪轻轻,怎么会成为他的道友?”
他说到这里,一脸的惊疑不定:“老祖把我的来历也告诉你了?我的身份,非至亲不能告知。你与他如此亲近,怎么还敢这般胡说八道?就不怕老祖治你的罪么?”
张横晒然道:“他剥皮老祖即便是再威风,在张某面前,也未必能威风起来!”
这朱红灯毕竟与刑皮皮关系匪浅,张横也不欲与此人发生冲突,当下转移话题,道:“今日有缘相见,也是一桩美事,我观红灯兄率军杀僵尸如屠猪狗,实在是威势无双。不知道你这些兵士是如何训练出来的?兄弟佩服之至。”
这句话顿时搔了朱红灯的痒处,闻言笑道:“这是我耗费十年之功,优中选优,训练出来的弟兄,倒也耗费了一番力气。”
他练气修真几十年,练气有成,法宝不少,又训练出如此精锐,心中自有一股傲气。
只是寻常时候难以在世人面前展露,犹如锦衣夜行,少了几番被人赞扬的滋味。
而张横身为四方城民团教头,是一个“识货”的人,他能看出朱红灯私兵之强,顿时令朱红灯生出知己之感,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