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维康不客气毒舌道:“哪个大家闺秀摊上你,算她倒霉。”
陆时言不服气:“有很多女人喜欢我好吗?我没你说得那么差劲!”
郭维康笑着问他:“那些喜欢你的女人,你看得上吗?”
看是看不上,不过睡一睡也无妨,陆时言自知自己说不过毒舌的二舅,及时闭嘴了。
“你啊,也不知道像谁,我们家小妹从小乖巧安分,怎么会有你这么一个风流儿子?”郭维康叹气。
陆时言心想:他还能像谁?当然是像父亲,陆骁年轻时候玩得比他还要过火,只是遇到母亲后,才彻底收心养性。
其实,陆行厉也像陆骁,性格方面相似,一样的胆大妄为,个性张狂。
郭维康道,“你学学阿厉,他现在都定下来了,你还没收心。”
“知道了。”陆时言听得耳朵长茧,态度敷衍。
爷爷每天都对他催婚,前两天外公也暗示他早点成家,现在三个舅舅又游说,陆时言反正不放在心上,他认为自己没玩够。
没个三十好几,他估计是不会动结婚念头的。
男人嘛,多大年龄结婚都不是一个问题,他才不急。
郭维康则忧心忡忡道:“你会这么想,是因为你还没遇到喜欢的女人。”
闻言,陆时言不知道想到什么,神情一时愣住,他有些恍惚出神,之后,他一个人坐在休闲椅上,点了支烟,浅淡的烟色在眼前一阵阵浮动,勾勒出幻觉。
像盛安安又像沈安安。
陆时言有些悲哀的自嘲,大概明白自己真的是一个渣男,花心又无药可救,连自己喜欢谁都分不清。
他狠狠咬住烟头,深吸一口浓烟,直把眼睛呛红。
有人拍了下他肩膀,他回头看,是大舅郭砚秋。
“昨晚发生什么了?”郭砚秋坐下来用平静的口吻问他。
“没什么。”陆时言道,默默捻灭了烟头。
郭砚秋说:“我都知道了,昨晚有人潜了进来。”
陆时言不动声色沉默,郭维康和郭左琛都没发觉,唯独瞒不过郭砚秋,他是郭家长子,承担的责任与两个弟弟不一样,自小也是在巨大压力和期望下长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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