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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仇司少是否是鲁长老的对手,但是你这条命是绝对不能留了。”
两支银针直扎喉咙,哑奴还未来得及呼救,便两腿一瞪,直接气绝身亡。
这是冷清欢第一次杀人,但是却没有丝毫的畏惧与恐慌,只觉得解气。
她站起身,看一眼洞口,再看一眼弯弯曲曲,直通山外的山涧水,略一犹豫。
走,还是留?
地宫里,仇司少单膝跪在床榻之上,大半个身体的重量全都支撑在手里的长剑之上,一身大红色锦袍松松垮垮地掩着胸口,一缕墨发垂在肩上,依旧还是那么一副吊儿郎当,玩世不恭的样子。
可是身边,却已经是遍地血腥。就连帐幔之上,还有他的大红锦袍上,都是温热的鲜血。
前仆后继的疯狂刺杀,令他双目猩红,犹如一头凶残的猎豹。
十几个黑衣人,胆怯地一步步后退,握剑的手,已经抑制不住,有些轻颤。
仇司少用拇指抹去唇角的血迹,一字一顿,冰冷地从牙缝里挤出来。
“滚去叫你们主子来!”
黑衣杀手望着他手里沾满同伴血腥的长剑,又情不自禁地后退了一步。
外面有拐杖敲打地面,有节奏的“笃笃”声。
仇司少就势坐了下来,斜靠在身后的锦被之上,不动声色地调整自己略有紊乱的呼吸。
虽说,自己的手术只是皮外伤,但是,这一动,某处火辣辣的撕裂痛,竟然让他体会到了做新娘和老娘的感觉。
真特么的痛!
多亏自己选择了做男人,将来不用再承受两次甚至三次,更多的分娩疼痛。
歇会,歇会儿还有一场硬仗要打呢。这些黑衣杀手也不过是鲁长老送给自己的开胃菜。
鲁长老带着一群人进来,黑衣人自觉地退后。
一群人全都虎视眈眈地紧盯着床上的仇司少,就像是盯着一块已经卤煮入味的红烧蹄髈,全都露出一副贪婪垂涎的模样。
鲁长老拄着手里的拐杖,率先淡淡地开口。
“今日,仇家二掌门人,还有藏剑阁的李长老都在这里,司少,你是不是应当给我们一个交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