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清欢所言,即便不是恋人,夫妻,但是,他们是家人,密不可分。
清欢希望,他能勇敢地走出自己的内心,寻获属于自己的幸福,有些东西,即便没有慕容麒,她也无法给予。
给他时间,他需要治愈,需要突破,需要摒弃,或许,可以尝试。
第二日清晨,晨光微熹。
仇司少起身,将简单收拾的行礼捆在背上,提起长剑,回头望一眼与麒王府相邻的院墙,悠悠地叹一口气,直接打开了院门。
门外的门槛上坐着一个人,抱肩紧紧地蜷缩成一团,有晨露凝聚在发髻之上,一身的潮气,也不知道在这里守了多久。
对方听到他开门的声音,立即站起身来,将怀里的包袱搂在怀里,略带羞涩地冲着仇司少笑笑,眨眨小鹿一般迷茫的眼睛:“主子。”
仇司少微微蹙起剑眉:“不是说让你留下吗?”
看也不看她一眼,提剑就走。
袖子被人从身后拽住了。凤蕾玉怯生生地拽着他,带着央求:“一起,好不好......嘛?”
用小云澈撒娇的语气说出口,软软糯糯的,仇司少轻哼一声:“累赘。”
凤蕾玉抬起手,高举过顶,信誓旦旦:“我保证,绝对不给主子你添麻烦。你说走就走,你说停,我给你端茶递水。”
“我还没有那样娇气,需要别人寸步不离地伺候。”
“可我就喜欢伺候主子。”
仇司少毫不留情地从她手里拽出衣袖,昂首挺胸往外走。
凤蕾玉抱着包袱,一溜小跑,跟在他的身后。
清晨的街道上,行人不多,两人一前一后,一个闲庭信步,一个追得气喘吁吁。
仇司少终于不耐烦地转身:“你究竟想怎样?”
凤蕾玉也停住脚步,轻轻地咬了咬下唇,软软糯糯地说:“马我已经准备好了。”
仇司少凶巴巴地瞪着她,瞪了半晌,这才没好气地揶揄:“那你还傻乎乎地追什么?马呢?”
凤蕾玉顿时展颜一笑,两个酒窝里欢快跳跃,透着羞涩,脆生生地“嗯”了一声,扭脸就跑:“我这就去牵马,主子你千万等着我。”
跑得太急,脚下一个趔趄,差点摔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