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手掌,眼看着就要打在林长天的脸上,可这时,一只手凭空出现,一把将汪庆的手给抓住了。
汪庆顺过去一看,只见到一名眉清目秀的青年。
“你们未免有些过了吧?”
毕云涛皱了皱眉头,声音有些低沉。
“你是个什么东西?老子教训林长天干你何事?”汪庆立马喝问道。
林长天见到毕云涛出面,立马连连示意,可毕云涛却如同没见到一般,没有应答自己。
“今天这件事,本来跟我毫无干系,可你们如此欺辱林老,就不要怪我拆穿你们的把戏,让你们难堪了。”毕云涛慢条斯理道。
“把戏?你说我们这是把戏?”
毕云涛这话一出,顿时引得汪庆跳脚,连安淮本地的不少中医,都面色不悦的望了过来。
“这人谁啊!他懂什么是炼丹之道吗?也敢对古大师随意评论?”一名留着小山羊胡的老者捏着胡须皱眉道。
“不错,古大师何等能耐?虽不是我中州之人,可整个中州医道界有谁没听说过古云真大师的事迹?他竟敢说古大师的炼丹技艺是把戏?”另外一名稍显年轻的医者也是摇头不已。
而这边,童家家主童汉生也是冷哼一声,朝着女儿童玲轩皱眉喝道:“玲轩,刚才这人是跟着你一起进来的吧?你这是从哪里带回来的人?得罪了古大师,你让我怎么跟古大师赔罪?”
童玲轩也是气急,不过她也很是冤枉,毕竟在此之前,她其实也是一直看毕云涛不顺眼。
“这人是林长天的后辈子弟,他们俩重逢,再加上林长天求情,我也不好拒接。”
“不好拒绝?这次古大师炼丹失败倒也不是不可挽回的大事,只要再耗费一些人力物力收集一些材料倒也能再炼制一枚丹药出来,可若是惹得古大师不高兴,到时候找谁来炼制七窍通元丸?没有了七窍通元丸,我们又如何给苏家随礼?”
“你怎么做事就一点也不考虑后果呢?待会儿我再好好找你算账!”
童汉生呵斥了童玲轩之后,立马走过去安抚古大师的情绪。
而童玲轩气得直跺脚,旁边的随从还有童家同龄人都纷纷劝解着童玲轩。
“这又不是我的错!爹爹怎么怪罪到我的头上来了?”童玲轩眼中充满了委屈的泪水。
“就是,大伯太小题大做了,即便古大师不给我们炼丹,我们也可以找别人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