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她双手撑在桌子上站起身来:“你要是有本事和他结婚,那么自然也就没我什么事了。”
慕昕薇捏紧了手指,没想到自己还真的遇到了一个软硬不吃的角色,她回想着顾念的话,回味过来她话语里的嘲讽的时候,顾念已经走了。
病房里。
宴西在给江亦琛汇报上一周的工作内容以及这一周的工作计划,他将文件合上:“媒体那边应该瞒不过去,已经有人从京都警局那边得到消息了。”
江亦琛靠在靠枕上,声音懒洋洋:“随便吧!”他忽然又像是想起来一样:“把这事告诉慕天乔,跟他道个歉,言辞要诚恳。”
宴西抿唇,似乎是犹豫了会,最后还是点头:“好的。”
顿了会他开口问:“总裁,我在警局看了监控录像,当时那个角度您是可以避开的,是太疲惫分心了吗?”
“嗯。”江亦琛也没有否认:“当时不知道想什么去了。”
“慕小姐也在车上,因为她吗?”
江亦琛有些恼火和烦躁,“是,也不是,你话很多。”
宴西闭嘴了,恭敬道:“您好好休息。”
他刚想转身,忽地听到了江亦琛叹了口气,有些震惊,紧接着听到病床上的男人开口说:“我这次帮慕天乔女儿挡了一下,以后他那边会好说话。”
宴西的心忽然像是被堵住了一般,他在江城集团成立之初便跟着江亦琛,和他一路走过来,也知道他有多么不容易。江亦琛事事算计,步步为营,现在为了博得慕天乔的信任,自己的命都不顾。
江亦琛目光凝望着窗外,不着边际说了句:“从这里直走三百米往右转就是光华里了。”
之后的话他没再说了。
宴西心里却明白他什么意思,他爷爷江慕谦住在定国门外的光华里机关大院里,二十年前江家都住在这里,只不过后来他随着江清源工作的调动他离开京都去了a市。
现在,江慕谦也宣布和自己这个大儿子断绝一切关系,和江亦琛也没有任何关系了。
这五年期间,江亦琛在a市声名鹊起,也有不怀好意的人想要扒他背后的家庭,但是江家从不正面回应,老爷子的意思也很明确,既然已经断绝了关系,那么以后就没任何关系了。
十年前,江慕谦能够接近那最高的权力,但是因为大儿子贪污一事就此落败,从此失去了话语权,这些年也逐渐退出了政坛。
宴西不知道该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