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年得了猫藓,所以掉毛特别严重,顾念呼吸了一嘴的毛,开始剧烈咳嗽起来,江亦琛将伞上的水在厨房沥干放好,看到她在那里剧烈的咳嗽,连忙走过去,问她怎么了?
顾念正好回头,猝不及防一个喷嚏。
江亦琛:“”
他眼睛微眯,面无表情抽了一张纸递给她,然后又抽了一张纸给自己擦脸。
顾念有些不好意思,擦着鼻子默默走到一边去。
她吃了药,脑袋有点疼,拿着药给年年上药的时候感觉大脑严重供氧不足,身体晃了晃,像是要朝着一边栽过去。
江亦琛蹲下身子,拿过她手里面的药说:“我来吧,你去睡觉。”
外面雨落得挺大,室内灯光昏黄,顾念捂着脑袋看着他说:“你会不会?”
“它在我家的时候就是我上的药。”
以为他真的没照顾猫吗?
顾念狐疑地看了他一眼,似乎有点不可置信,江亦琛不再搭理她,将猫抱过来,小心翼翼地给它上药说:“你去睡觉。”
室内柔和的暖光灯下面,他的侧颜线条干净利落,弧度明显,微微垂目还能看到那分明的睫毛。
江亦琛给猫上了药感觉到顾念站在他的身边没有动,转过脸看她,发现她似乎实在发呆,眼睛不知道看到哪里去了,眼神空洞,似乎是在思考。
大约是感受到了江亦琛的目光,顾念回过神来,将视线移开,默默站起身来,去了卧室里面。
这种天有点冷,很适合躺在家里面刷剧,顾念在柜子里面找到了吹风机走出去递到江亦琛的手里面,吹风机是粉色的,江亦琛说过小猪佩奇就像是个粉红吹风机。
她没有说话,倒是江亦琛说了句谢谢。
顾念重新返回卧室,躺在床上想其实她可以完全拒绝江亦琛,不准他进来,可是最后还是动了恻隐之心,她其实也没有那样干脆利落和果断,内心也算不上光明正大或者说问心无愧。
因为深知江亦琛能给她带来什么,也深知他的愧疚之心,所以她将关系维持在了这样一个看似平衡的地步,不准他再进一步靠近,看起来好像没有给他希望,但是实际上处处又像是在给他机会。
顾念出了一身冷汗,她不知道自己该如何处理,还是说夫妻一场,离婚以后也还能做好朋友。
好朋友。
真是个可以自欺欺人的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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