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而退,从此了无音讯,并且在为Allen做事情的时候竟然能如此谨慎低调不露出一点痕迹,想必是一个极其低调的人。
他手中掌握到的零相关的信息很少,要想拿到关键的消息,估计还得不走寻常路。
谢容桓起身,点了一根烟。
服役的时候他禁烟禁酒,回来之后就不怎么顾忌,只是烟酒女人这些似乎都索然无味,就好像他一直也不清楚自己喜欢什么,他小时候希望成为父母那样的人,可是入伍之后了解到他们当年被背叛以至于任务失败客死异乡的真相之后,萌生了退意。
这对于他的打击很大。
尤其是这种来自自己人的背叛,即便这样,他的父母依旧不能被正名,甚至于有意抹去了他们的存在。
毕竟间谍并不是一种光荣的存在。
他饮下一杯又一杯的烈酒,胸腔烧得慌。
外边儿并不冷,但是他还是感受到了一阵子的冷意。
他梦想里的是在一间有壁炉的屋子里,外面下着大雪,屋内的壁炉点燃着火,很是暖和,他坐在地毯上看书,没事还可以在炉子里面烤栗子或者是红薯。
一定不要一个人。
要有个人陪着。
他其实可以给她剥栗子的,虽然很麻烦,他也不喜欢做这些细碎的小事,但是如果是她的话,那么一切都是没有问题的。
自从那日见到顾念之后,谢容桓便经常想到她,又觉得不值得,心里面总是堵得慌,颇有些不自在,战夫人说她不追究了,但是他想,她或者应该追究的。
他在海外服役用肉体上的折磨和疼痛冲淡对她的感情,那么浓那么烈的酒稀释过了也就不再值得回味。
但是回来见到她却还是难以控制自己,差点没法儿收场。
他知道自己当时表情一定很难看,可是又能怎么办呢?
一见到她,就会失控。
遇到顾念的时候,谢容桓其实已经从一段失败的感情中走出来很久,变得比以前成熟些,也知道感情里应该多珍视对方,顾念又完全不同他以往认识的那些女孩。
满身伤痕却透着岁月所馈赠的成熟与理智。
于是他沉溺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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