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msp;谢容桓不动声色,他现在是假身份,是华侨,只会英文不懂中文。
所以即便能够听懂对方的闽南口音华语,但是还是装作不懂的样子。
这是他第一次执行这样的任务,需要极强的抗压能力以及应变能力。
对方要他交出货。
谢容桓打开手中的手提箱给对方。
哗哗哗,一堆分袋包装好的白色固体粉末掉了出来。
谢容桓皱眉,用英文说小心,似乎很心痛。
对方轻蔑一笑。
他虽然有些话不懂,但是耳蜗里的窃听录音器却可以将所有的声音录制下来。
这场交易有惊无险。
索性没有出太大问题。
尽管谢容桓颇有些紧张。
他回到酒店之后,迅速将录音用电脑转换成音频,用翻译软件大致听清楚了他们在说什么。
果然在七分钟的时候,他们提到了一个名字,似乎是零。
他们在讨论他是不是零的人,但是有人说不是,说零早就已经隐退,不可能出来了。
Allen在棉兰岛上的罂粟生意全部都是零在打理和照料。
他有庞大的人际关系网,即便几乎没有人见过他的真面目。
谢容桓将音频调慢了,逐字逐句分析。
不一会儿他的手机铃声响了起来,在这个夜里有些突兀。
谢容桓屏息凝神,最后拿起了手机。
是齐放。
齐放给他打电话都是用的虚拟号码,机密了好几层才敢给他拨过来。
“四哥,你在国外对吗,我这边查到了点事情,但是线索断了,之前披萨店的电路老化,之后来修的员工三次都是不同人,其中有一位用的全部都是假身份,出事之后整个人都消失了,我现在这边没什么线索了,接下去怎么查?”
谢容桓沉吟:“就盯着这条线索查,务必要将这个人找出来,等我回国。”
“对了,今天您大哥来了A市,去医院看了锦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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