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半句话太过恶毒,谢容桓几乎要脱口而出,最终还是被他咽回了肚子里面。
“朱医生的事情和我无关。”顾念淡淡道。
她虽然并不想多为自己解释,但是有些锅也不想背。
话不投机半句多,尤其是谢容桓面对着顾念,总是做不到冷静理智和足够的信任。
本来两人就处于不同的立场,谈不上什么互相信任。
最后顾念说:“我还是那句话,你有自己要守护的人,我也有,他们的重要性不言而喻,都是可以让人付出生命代价去守护的。”
她说这话的时候声音很是平静,但是一字一句显得很有分量。
这是在告诉谢容桓,别把她想得太脆弱。
谢容桓明白她的意思,一缕冷笑从唇边逸出。
对话戛然而止,顾念坐下椅子上,有些心累。
如果可以,她这一辈子都是不愿意见到谢容桓的。
你说他是个坏人,其实也说不上,很多时候,他对顾念说存了十足的耐心,但是说是个好人更谈不上,好人不会动不动对你恶语相向,动不动就讥讽你。
只能说他并不算是一个成熟的男人,至少在感情方面。
又或者中间隔了太多人和事,让他无法用正常的态度去对待顾念。
此刻谢容桓在暹罗的港口城市,准备即将前往棉兰。
他挂了电话,捏紧了手机,呼吸声在咸湿的海风中依旧清晰。他咬紧着后槽牙,才没有将那个名字喊出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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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书砚在来瑞典之前就被告知病人有了一定的意识。
他嘱咐道一定要保密,然后立刻飞来了瑞典。
江亦琛依旧在昏迷中,医生所描述的有意识是指他提到了他的妻子和孩子的时候他有了反应。
这说明这两位是他心中最牵挂的人。
薄书砚在他床边和他解释说顾念现在身体不方便,没办法做这么长时间的飞机来看他。
“她临产期大概在八月底,到时候你就可以看到她还有孩子了。”
“哦对了,那个孩子是个小女孩,你有女儿了。”
江亦琛之前觉得薄遇吵闹,希望有个乖巧可爱的女儿,于是上天眷顾了他一回,让他有了个女儿。
“上次老薄还开玩笑说要定个娃娃亲,这事儿还得通知你,最近谢家蠢蠢欲动,但是一时也拿捏不住,江城被顾念管得很好,你当初一个亿花得还挺值,不过话说回来,她一个怀着孕的女人,还要操心这么多,江亦琛,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