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看清那枚铜板上文字与图案的只有张楠、项伟荣同泽口靖子,连关兴权都没凑过来,其他人当然不知道他为什么恼火。
保镖、侍从与陪同的印度警察都没注意那枚小小的铜板,现在看到张楠生气,甚至还骂人家馆长是白痴...
跟着的两名侍从没有任何反应,他们的职责不包括在老板骂人的时候该如何反应这一条,倒是包含老板如果受到威胁时的反应,那时候他们会履行第二职责、化身安保人员。
保镖们大部分仍然各司其职,只有两人关注着老板的态度与那个白痴馆长的反应,这让馆长更感到了如山一般的压力——是马克兄弟,眼神都不用特意改状态,居高临下、凶残地盯着馆长!
张楠转身离开,马克-卡拉威与托马斯-雅克布寸步不离跟上后,博物馆馆长那种浑身被两个巨型恶魔盯着的恐惧气氛才逐渐散去。
不单单馆长,两名陪同的印度警官刚才都汗毛倒立,那两尊人形怪兽造成的压力实在太大了!
张楠发脾气,关兴权不知所以,也不会转身去看那枚硬币到底是怎么回事,就边走边问项伟荣:“班长,那个铜钱有问题?”
“明治十年的一钱鬼子铜板当华夏古钱,标着‘china’,你说呢。”
关兴权眼皮子抬了抬,看了眼还算不错的博物馆建筑,道:“这样的人当这馆长,管事的瞎了眼。”
泽口靖子低头走路,刚才她是看清了那枚铜钱样子的,知道男人为什么不高兴:是个华夏人来碰上这事都会不高兴,同样的,泽口靖子想到如果是日-本人看到,同样高兴不起来。
她是半个日-本人,但嫁鸡随鸡,现在属于两头不爽。好好的一天消遣安排,结果碰上这么个奇葩博物馆、奇葩馆长、一帮奇葩的印度考古专家,好心情都坏了一半!
这世界上人无完人,没有人真能做到“天上知一半、地上全知晓”,这道理套用到到文物工作上,那就是没人能做到什么都懂、清楚,包括学贯中西的农博升也不可能做到。
张楠并不是个刻薄的人,这道理清楚,也一贯认为博物馆展品文字上,甚至断代什么的偶尔出现错误属于正常,人无完人嘛。
特别是文字一项上,全世界古代文字千千万,不少已成死文字,有些如今能看懂的人极少,还有些只能解读一部分,各家博物馆内因为这些原因出现点错误也能理解。
别说一知半解出错,连文字哪出的不知道都很正常,谁让那些文字普及型不高,就算没彻底死亡,在国际上也没多少影响力。
张楠还记得这么件事:上世纪60年代,在湘省津市的一个农场,一名农场职工耕田时,偶然发现了一只高约5公分的卵白釉小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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